是以,在重回新房时,门方关上,她就将谢安压在门扉上,“不是心血来潮,是你早就算计好了,对否?”
被压得身体倾靠,正好与明悠对视的谢安,玉脸绯红,是喝多了上脸的模样,一双优雅的瑞凤眼,却依旧邃亮,不见半丝醉意。
身上酒香、松竹香交织,是醉人的竹叶青味儿,还更馥郁勾人些,叫嗅觉敏锐的明悠上了头,熏了眼,“你好香、”
“嗯。”慢半拍的谢安,头脑有些昏沉。
在明悠欺上来时,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腰,猛的一扯!
新烛摇曳,人影交叠,一室春欢……
*
谢师府隔壁,长公主府上。
一道残影在新悬明月下,久久不动。
隔壁新烛不灭,残影亦一宿不曾挪。
至天将亮,人才朝城外掠去!
至城墙之外,把也杵了一夜的下属惊醒!
嗅了嗅的大家伙脱口而出,“爷没去喝酒?”
发音有些怪的询问声,带着明显的鞑靼口音。
“不喝,有什么好喝的。”
“您都赶回来了,还不去喝一杯?”
萧回没搭理霍达,上了马就走,似了无牵挂。
霍达挠了挠头,“不喝也对,对旁人是喜酒,对大王是苦酒。”
苦了脸的霍达烦躁的踢了踢地面,复又赶紧上马跟上!大王怎么就娶不着王妃了呢?
都怪那个衮多!要不是他忽然围京,搞得准王妃得去和亲,也就没有变数了。
大王真惨!明明是无敌王者!偏偏娶不到心爱的姑娘,哎!他也一样,小桃都不看他!
“有句中原的词叫、叫同、同时天涯散落人!啊对!大王估计就觉得我和他一样,才只带我,不带旁人的!”嘀嘀咕咕的霍达,速度却没拉下,飞快追上了萧回。
这一夜,无人知道!萧回不仅回来过,还在长公主府守了一宿,一如前世他再见到明悠,却为她和赵见深守了一宿那般,各种酸楚,摧心蚀肝。
“父亲南下没?”萧回迎风而问。
霍达听清楚了,“下了下了!”
“好。”萧回闭上双眼,握紧缰绳,马鞭一抽!
神勇的骏马痛得嘶鸣飞跃而起!风一般疾入曦亮地平线。
那时节——
生物钟准时的明悠,到了练功点的睁了眼。
入目就是谢安被她咬、抓得不堪入目的胸膛。
明悠汗颜,刚要动,身上就酸痛得厉害,顿时觉得咬、抓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