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被他逗笑:“那我想参加。”
李苏忽然眯起眼睛:“想参加比赛,得先过我这一关。”
温稚撸起袖子:“谁怕谁!”
王廷无语地看着幼稚的两个人:“你们真是够了。”
温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态度十分坚决。这次,他一定要一雪前耻,获得和司明沉PK的资格。
一晃两天过去,温祁山觉得温稚学习得有些邪乎。要知道温稚以前在七中时,从来没有这么刻苦过。果然压力就是动力,这两天温稚的艰苦学习他看在眼里。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温祁山端着水果叩响温稚的房间门,可明明里面亮着灯,屋里半天都没有响应。
他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根从上至下的白绳。而这根白绳,一端系在屋顶,另一端系在温稚脑袋上。
水果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温祁山慌慌忙忙跑到温稚身旁。
温稚听见动静,慢吞吞抬头,明亮的眼神满是不解:“爸,怎么了?”
温祁山盯着拴在温稚下巴上的白绳,气得浑身发抖,当场给了他屁股个巴掌。
钢笔掉在地上,温稚瞬间被打懵。
“你拿这个上吊绳干什么!真是胡闹!”温祁山抬起手,还想再揍温稚两下。
温稚吓得向后连退两步,捂着屁股泪眼婆娑:“我在头悬梁锥刺股。”
温祁山咆哮:“是头悬梁,不是上吊!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温稚撇撇嘴,看着温祁山盛怒的模样,这次没敢在还嘴。
温祁山走后,温稚悄摸摸锁上门,伏在床上,抱着小冬瓜忍着眼眶的酸涩。
明天全体学生去春游,如果不是为了单词比赛,他才不会这么晚还学习呢。
他爸太过分了,不管七二十一就直接揍他。
如果他妈妈在就好了,没人敢揍他屁股。
温稚越想越难过,蜷缩在被子里,和小冬瓜抱团取暖。
第二天,他盯着一双核桃仁般的眼睛,趁温祁山还没起床,悄悄和司机离开。
大巴车上,大家都很兴奋,唯独温稚闷闷不乐。
王廷和温稚坐在一起,用肩膀捅了捅他:“小稚,你眼睛怎么有点肿。”
“昨晚熬夜的。”温稚垂着头,无精打采。
“你别这么拼,你成绩其实已经不错了。”
“对啊小稚,你上次月考总分离班级倒数第二就差40分了。”
听着耳边络绎不绝的安慰声,温稚更想哭了。
野生动物园离四中大约有两小时的车程,温稚含了一颗话梅糖,把自己买的小点心和糖果通通分给大家。
王廷笑得像个二傻子:“咱们小稚真是阔绰,做你的同学太幸福了。”
温稚垂着沮丧的眼睛摇摇头:“跟你当同学也挺幸福的,你肯教我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