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在香港已经待的够够的,早就想回去了。
可问题是我来到香港之后一件正事也没办成。
最起码也要找到那位耳后有红痣的人才行,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离开香港的。
不仅是我,就连马奶奶跟老刘头也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爸的好意。
说他们是正大光明来的香港,自然也要光明正大的离开。
既然我爸不肯收留他们,那他们再寻别的住处就是了,想要把他们送回内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说着这一群人便乌央乌央的想要离开。
我爸也是急了,真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开的话,目标太大,难免不会被廖景发现,人是从自家走的,到时候麻烦还是少不了。
索性好言将他们劝了下来,并许诺将人送到乡下暂避风头,他则试着联合亲朋好友跟廖景周旋,这事儿兴许还有解。
张富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从小在偏远的农村长大。
我爸便将我们一群人安排到了他的老家暂住。
张富的老家在香港的最北边,穿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后,左边通往最近的县城,右边便是槐鬼村。
相传这槐鬼村曾经是个乱葬岗,经常发生一些稀奇古怪吓人的事。
张富说他们村虽然常有这种事情发生,但却从未害过人的性命,他让我们到了地方之后千万不要多管闲事,避免适得其反。
很快我们一行人便到了槐鬼村。
张富虽说是我们家的管家,但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在这穷乡僻壤的槐鬼村,也算的上是大人物了。
他为人也不忘本,时常的接济乡里,谁家有个病有个灾的,只要是求到了他,都会倾囊相助。
而且还介绍了不少村里的孩子到我爸的公司工作,不敢说是跨越阶级,但只要不是那种好吃懒做嗜赌成性的,挣得钱该买房买房,该买地买地,养活一大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因此这张富一回村,立刻便受到了村长的热情接待,当得知我的身份之后,这村长就更热情了。
非说村里的后生们人人都能娶的上媳妇儿,全靠我们家的帮衬,若非如此,谁家姑娘愿意嫁到他们这穷山沟沟。
张富将我们安排妥当之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毕竟他离开我们家太久的话,难念会被有心之人猜到。
晚上村长在家中大摆宴席,为我们一行人接风洗尘,村里有名有姓的人基本上都去了,排着队的给我敬酒。
可惜我不会喝酒,只能由老刘头代替了。
这老刘头是个酒蒙子,平时在内地的时候也没啥人请他喝酒,自己家又穷,舍不得喝。
据他所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喝酒喝的如此的尽兴。
不只是刘老头,村长王杰也是嗜酒如命。
只可惜他是个怕老婆的人,有媳妇管着,平时都是浅尝辄止。
今日打着给我接风的由头,他媳妇也不敢管了,总算是喝尽兴了一回。
更是把同样嗜酒如命的老刘头当成了知己,不多时二人便已手拉手,无话不谈。
村长王杰给老刘头倒了杯酒后,问道,“老哥,我听说你们都是看事儿的,有大能耐的人。”
“我们村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怪事,您老受累替我们瞧瞧?”
马奶奶听到之后赶忙阻拦老刘头,让他不要多生事端。
老刘头今天喝高兴了,早就将张富的嘱咐抛到了脑后,见王杰有求于自己,忙把胸脯拍的山响。
“兄弟,啥,啥事尽管说,老哥我手段通天,无论多难办的事情我都给你办了。”
王杰听罢乐的鼻钉泡都快出来,忙把村中前段时间发生的怪事给详细的叙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