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人不会对仆人乱亲一气就是了,也不会买点心、买礼物、买花给她。
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花心已成习惯,而且无论结婚与否皆是女人们的最爱。但仍不掩他对女人一向很好的事实。
他们还不算是夫妻,那她有资格行使“棒打狐狸精”的权利吗?好像没有。
打了个饱嗝,将六分满的便当包好,可以当晚餐再吃一次,开始又自怜了起来。没事给自己找来这种老公做什么?唉,尝到苦果了吧!
眼泪又成串地往眼眶外滚落。于是她拿出手袋内关机已久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做了五日丈夫的陈善茗。
铃……
咦,电话铃声怎么响得这么近?
“喂。”那头传来略有火气的声音。
“我……我……”
“小蔷,你在搞什么鬼?”
奇怪,声音近得不像从电话中传来?不管了。
“我……我要和你离婚啦!”
“我们陈家不流行离婚。”声音冰冷却又火爆。
“乱讲!你父母就是离婚收场。”想骗她?还早得很哪!
“从我们这一代开始,不许离婚。”
“我不管,我——哇呀!”一双大掌由背后搂住她,吓得她尖叫出来。
原本坐在床沿,背对房门的身子在背后的蛮力下,已然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叫。瞪视着她的丈夫。
陈善茗挑眉:“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富蓣在上班,你又不可能回娘家,不来这儿还会去哪里?”
他瞄向他的——至少本来应该是他的便当一眼:“为什么没送饭给我吃?”
“不想给你吃了,你还怕没地方吃吗?”她轻哼。推着他的胸膛:“不要压着我,好难过的。”
他挪开部分体重,但仍是压着她。
“你在气些什么?”
“不说。”她别开眼,十足十闹别扭的神气。
“成为夫妻的过程本就是一连串的沟通协调,如果你不说,我怎会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瞧,还哭成这样子。”舍不得地轻吻了下她红肿的眼袋。
“亲吻别人对你而言算什么?”大概像白开水一样寻常吧。
“有的是礼貌,有的表示亲爱。对你,则是喜爱,怎么,你不喜欢?”他又吻了她一下。
她正色道:“如果你这两片唇老是要印上不同女人的脸或唇,我劝你省点力气,别吻我,因为我觉得很恶心。”
她的口气像在说一只蟾蜍。恶心?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