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要个孩子就能杜绝这些?
和孩子有点关系,但没有决定性的关系,一个男人,如果心不在你身上了,怎么做都无济于事,如果在你这,打都打不走的。
如果我问小惠,怎么问才能显得我不是捕风捉影。可这种事本来就是从普风捉影开始的,我矛盾急了,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夫妻之间最怕的就是遇事不沟通,你以为或者他以为,以未来以为去的,误会就产生了,矛盾也越来越深,最后成了解不开的死疙瘩,再最后就成了仇人。
我还是决定找机会问问小惠,即便是他认为我吃醋,那我做为他的妻子,吃醋也是正常的,只要我不胡闹就行。
可这种吃醋,只要吃上了就会上瘾,就有可能胡闹,我会怎么样呢?
我本来就不是能装事的人,一整天满脑子都是那个小木姑娘。中午他回来吃饭,我还是和以往一样陪着,只是吃的很少,就吃了两口饭。
小惠问我:“为啥吃那么点?”
我回答:“没胃口,不想吃。”
他还开玩笑说:“是不是有了?”还伸手过来摸我的肚子,我赶紧躲开了。
他很敏感,立刻察觉出我的不对劲。放下碗站起来,蹲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怎么了?心情这么不好?家里有事?”
我摇摇头。
“你不舒服?”
我还是摇头。
“干嘛躲着我,我哪里做错了?”
我继续摇头。
他有点着急:“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我说:“没事,你上班去吧,我没事。”
“你真的没事?我看你不对劲。快告诉我,别让我着急。”
“没事,真没事,就是心情突然不好,想回南站看看我妈。”我看躲不过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毕竟这都是没头没脑的事情,怎么开口,我还没想好。
下午在家,开始织毛衣,小惠喜欢穿我织的,说是爱心牌,只此一件。我现在有时间就给织开襟的毛背心,之前织了一件开襟毛衣,他穿上,邻居看见还问他哪买的,他得意的告诉人家,媳妇给织的。
毛衣织的很不顺手,拆了两次,我打算换一副细点的钎子,出门继续找刘嫂借钎子。
绕了一圈,发现了小惠的身影,他正和一个女军官并排从办公楼出来,两人站在办公室楼前的一辆黑色小汽车跟前,停下了。
女军官抬起右手在小惠的左边肩膀处弹了下,小惠后退了两步,自己拍了拍。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楚小惠肩膀上是否有什么东西,也看不太清楚女军官的脸,只是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比我高一大截,和小惠站在一起,没有违和感。
也许,这个女的就是刘嫂子嘴巴里的小木。
胆子太大了,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对我的男人动手动脚,如此下去怎么得了。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小惠后退躲开的这个动作,克制住了我本来想冲过去的脚步。
小惠钻进了车里,那个女的也跟着钻了进去。汽车玻璃黑黑的,啥也看不见,我忍住怒火,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去了招待所找刘嫂。
我问刘嫂:“刘嫂子,你说的那个小木是不是个子很高,很瘦?”
“你见过?对啊,高个,短发,瘦瘦的,长的也不算赖,就是没你皮肤好,没你眼睛好看。”刘嫂突然反应过来,看着我惊讶地问:“怎么?你见她了?你不会去找她吵架了吧?可千万别,这里是部队,可不敢这样啊,对男人影响是要命的。”
“没有,刘嫂子,我就是刚才看见小惠和一个女的一块上车出去了,我估计是她,就顺口问问。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