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的评价,不如我就跟着他干算了。”
小惠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刚说不跟他干,怎么又变卦了?”
“不是你说的他前途无量吗,我也想跟着一起前途无量,无量。”
“这个傻丫头啊,他是男人,那份事儿是他的,和你无关,你去顶多还是打工。”
“不是打工,我是合伙人。”
“你真的好意思在两个高人面前技术入股?假如入股,拿钱出来,咱家能拿出来多少?”
“唉,都是硬伤啊,算了,我就是个开饭馆当小老板娘的命,睡吧,饭馆小老板娘的男人。”我拍拍小惠还在揉按太阳穴的手。
“遵命,老板娘,老板娘的男人睡觉了。”他把手换到我的腰上,假装正经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突发疾病
这个夏天,父亲单位给了一个去无锡疗养的名额,可以带家属。这是父亲获得市先进个人得来的奖励,虽然父亲一辈子获奖无数,什么优秀党员,先进个人,优秀班长、优秀技术员,可这个疗养的奖励是最大的。
父亲高兴地带着母亲出发了。本来母亲不愿意去,可父亲坚决要求,而且没有余地。母亲之后安排好工作,跟着父亲走了。
他们去了无锡、太湖、西湖、又去了北京、上海,这一次,父亲没有回老家,在指定的路线上旅游结束就返回了家。
这趟旅游来回用了四十多天。走的时候我和小惠送的,回来还是我们接站。
回到南站的家已经十一点多了,把行李安排好,我和小惠准备回自己家,弟弟打过来传呼,说有急事让立刻回电话。
我和小惠找了电话回过去。
弟弟着急地说:“赶紧来医院,在建工医院,小叔在医院,可能要手术,小婶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
放下电话,我们俩骑着自行车赶到火车站,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建工医院。
小叔在急救室,从探视窗看过去,小叔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小婶在外面不停地哭。弟弟被医生喊着跑前跑后的忙率着。
大概情况是这样:小叔昨天中午喝酒后,开始吐血,一直吐到晚上,同事看他吐得厉害直接送到医院。接诊的大夫开始以为是胃出血,后发现不是胃出血,目前在急诊室抢救。
小叔的同事给小婶单位打了电话,小婶和弟弟今天早上赶到医院。大夫给小婶说,建议手术,可能是脾脏出血。小婶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只是一个劲地哭。
这个手术带着试探性,只有把腹腔打开,才能确定具体出血部位。
手术的风险从来都是在病人家属的手里,签字就做,不签字医院不会给你做,哪怕一个最简单的阑尾手术。
我让小惠直接南站接父亲和母亲过来。
一个小时后,父亲母亲赶到了医院。
父亲看到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小叔,就开始哭。
母亲有点着急,抓起父亲的胳膊:“别哭,你们都哭啥,赶紧问医生怎么办?”
找到医生,医生建议立刻手术,病人现在非常危险,拖下去可能人就没了。
父亲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小叔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做了五六个小时,医生先出来说:“手术成功,接下来看他的术后恢复了,这个也非常重要,一定要他配合。”
我们都很高兴,感谢医生。
小叔被送到监护室,护士让家属留一个,其他人都回去。小婶留下了,我们各回各家。
弟弟跟着父母回了南站,我和小惠回自己家,洗漱一下,吃点早饭,又差不多到了上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