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封建,他的目光看起来要把她挂在梁下风干成琴鱼,再丢进沸水冲开的茶水中抿唇喝掉。
“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呜…别……掐我…”
蒋颂微微挑了下眉,掐住那一点儿红往下扯了扯。
乳尖被捏得很痒很舒服,少女如猫一般叫唤,呻吟的声音拖长,变娇。
“呜……我…好痒……”
原本圆润挺翘的胸型变成了水滴,而她腿间也在不断滴水,听命于人,不得不跟着身旁这个男人的动作移动,腰压得更低,小逼则向上抬起来,嫩肉在鸡巴进入时贴紧另一个男人下腹,光滑又湿润地磨蹭,每一个位置都如同撒娇。
“daddy…喜欢……呜呜好棒……”
雁稚回几乎要趴在蒋颂腿上,她气喘吁吁地攀着他的胳膊,细声跟他求饶。
蒋颂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叁十来岁时对雁稚回的性交欲望有多么强烈。
此刻,五十岁的他与叁十岁的自己戴着同一个品牌的腕表,习惯同一款香水,穿一个风格的常服,使用同一种讲话与调情方式——
然而,四只手,两根阴茎,只有一个人需要使用避孕套。
最重要的,女孩的小屁股看起来,无法吃掉两位daddy。
蒋颂收回视线,轻轻挠雁稚回腋下的痒处。
他对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一清二楚,知道这种被当作孩子逗弄的羞耻感,雁稚回有多么受用。
“唔!”她跪趴在他腿上,一边挨操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要被干死了……”她吸着鼻子哭:“不抱一下我吗…”
爹地蒋颂抽来棉柔巾给她擤鼻涕,在熟男蒋颂退出来的瞬间,把雁稚回抱到身上,亲了亲她的头发。
他了解自己的脾气,果然,下一秒,雁稚回就被身后蒋颂的动作撞得瘫软在老男人怀中。
她的姿势被撞散了,夹着肉棒软倒在蒋颂身上,而抱着她的人,难得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轻声夸她可爱。
几乎要完全沦陷在这种气氛里了,雁稚回恍惚里,突然听到蒋颂在身后说话,笑意淡淡的。
“怎么,才跟他做了一次,就被骗走了吗?”
胆子真是大,比起亦父亦夫的存在给予的压迫,床上极尽逢迎的呵护与宠爱,已经足够让雁稚回明知故犯、以身试法,尝到daddy的滋味。
一个人,两种类型,两个年龄区间,两种享受性爱的方式,所以完全不同。
“小乖,想过他比你大多少岁吗,”蒋颂突然俯身下来。
“不害怕了?”他道。
近距离看着两张带着稀薄欲色、英俊锐利的帅脸,雁稚回呆在原地,耳尖在那一瞬间几乎红透了。
她有点怕两个蒋颂同时来吻她,雁稚回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心跳过速晕过去。
太淫乱了……
想着,她主动扭头迎上去,张口用舌尖撩拨男人:“蒋颂…”
她才叫了名字,就被蒋颂侵入的动作打断。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强势,雁稚回想起自己现在正跪在谁的腿间和谁接吻,头发正被谁抓着,腿间小穴就不由自主收紧,任由那根肉棒在水淋淋的穴里四处磨。
“呜……”她绷着身子呜咽,才一两分钟,就不行了。
难舍难分吻了一会儿,蒋颂退开,直起身继续掐着她骑,鸡巴开始整根插进小小的穴里,龟头裹着轻薄的安全套,顺利地挤进宫口,去标记她最娇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