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葵星呢?
谷屿条件反射的想要坐起来,手脚却都被绑带固定得严严实实。
……
谷屿放弃了挣扎,闭上眼。
医生身上的消毒水气息靠近了。为什么我不能控制我的梦境呢?谷屿的意识模模糊糊。
医生不似她看起来那么柔弱,她拿起铁盘里的针剂,并未有什么犹豫。
陌生的手指碰到了谷屿的小臂。谷屿手臂的皮肤都被晒得有些接近古铜色,血管并不好找。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放松的犯人呢……”医生嘀咕着。
谷屿松了一口气,她控制成功了,这里的季葵星并不认识她。
医生不再说话了,房间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到。
谷屿听见针头破开她皮肉的声音,医生有条不紊的,挤压那针管。
整个梦境突然变得昏暗,她竟真的失去了意识,没有再做梦了。
直到被旁边的谭诚摇醒。
车队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谭诚他们拿不准往哪边走。
谷屿睁开眼指了路,顺便让周果果她们把画好的地图散出窗外去。
至于什么人能捡到,就看缘分吧。
“小谷啊,还有多远?”谭诚趁停车的机会,降下车窗,点燃一根烟。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能再搜到一包烟了。
“快了。”
谷屿揉揉太阳穴,刚刚那个梦真让人不爽。她拧开还剩半瓶的伏特加,灌了一大口下去。
等着后面三个人稍微在周围转了转,把地图放在了一些显眼又不会被雨水打湿的地方。
引来了几只丧尸,谭诚只好掐灭还剩一半的烟,赶紧一脚油门继续上路。
正如谷屿所说,他们向左转后,绕过一座缓坡的丘陵,便能看见监狱那厚重的混凝土墙了。
宏延市第一重刑犯监狱。一般监狱都是背山面水,这座重刑犯监狱更是不例外。
它在宏延市的南边,背后正是车队刚刚绕过的山头,向西面朝利伏河。
从车上看来,谷屿只能看见它大门紧闭,里面什么情况看不真切。
第一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