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给商大人添麻烦了!”鲁百工说着转身便朝山下跑。
等鲁百工离开,商陆才转眼看了看小影说到:“我真没想到,你竟是张七贤的人!”
“商大人!”小影知道自己被点住穴道,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开口想要开脱。
可没等小影说完,就见商陆手上一振,软剑变形,在这叛徒身上大穴拂过,小影双眼圆睁,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性命。
“商陆?你怎么在这里?”张七贤见来者是商陆,不由的惊呼出声来。
商陆面色沉稳,反手背剑,大声说到:“皇城司武德卫,奉陛下之命,捉拿反贼张七贤、季因!”
“反贼?”张七贤指着商陆,大喝到:“姓商的,你休得诬蔑我等!”
“诬蔑?哼!”商陆嘴角冷笑说了一句。
说完,从商陆身后走出一人,这人左手断了两指,以玉石代替,而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跟随张七贤的赵承德。
“赵承德?你这奴才,怎么会和商陆在一起?”张七贤见到赵承德,诧异的大声斥问到。
“张相,请不要误会,我可不是什么赵承德。”那赵承德冷声说到:“在下乃皇城司绣衣密使——暗子!”
没错,这赵承德正是商陆在十余年前安插在张七贤身边的绣衣密使,而这个暗子,向来神秘,就连皇城司内部,也鲜有人知其存在。
“绣衣密使?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绣衣密使!”张七贤听罢喊到。
且不说这暗子以赵承德的身份,跟随了张七贤十余年一向忠心,就说那断指谢罪的举动,就足以让张七贤认定这是一头忠犬,他怎么也不会料到,忠犬也会咬主人!
“身为当朝宰相,笼络枢密院,结党营私,动用禁军排除异己。”商陆盯着张七贤缓缓说到:“私造军械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私造军械?”张七贤听罢,又是一惊,然后沉住心神,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遗诏,阴冷着声音说到:“好你个商陆,这都是你设计好的!”
商陆微微一笑,接着面色一沉,喊到:“来人啊,拿下叛贼!”
此时,山上的禁军已经是强弩之末,杀上山来的武德卫胜券在握,听了命令的陆火儿和凌云志,各领了几十人,朝着张七贤和季因杀去。
张七贤身旁的几十禁卫,护在两人身前,与冲来的禁军厮杀到一起,陆火儿和凌云志,则抽身跃起,直取那两个大人物。
一刀一剑杀到面前,季因身形不动,只双掌一合,便把陆火儿来势汹汹的一刀给生生接住,双极掌劲力猛振,陆火儿的官刀竟被震断,狂暴的掌力连同持刀之人一同掀飞。
另一边,凌云志宝剑直指张七贤,却见这宰相面色阴沉,也不避让,将手中遗诏收入怀中,一脚跺地运劲,单手发力挥出一拳。
分明只见张七贤挥出了一拳,凌云志却见到眼前拳影重重,密雨一般的拳头,好似汇聚成了奔流,淹没了杀来的宝剑,片刻之间,这凌云志便身中数拳,被打飞了出去。
“喔?做了这么多年文官,这奔流拳却还没有荒废。”商陆见张七贤拳法如此惊人,却也没有半分的意外,毕竟这张七贤在太祖在位时,也是三衙殿帅。
“我等也是随太祖和陛下,东征西讨多年,想拿下我们,哪有那么容易!”张七贤大喝了一声。
说罢,张七贤和季因,一人舞掌,一人挥拳,杀入了冲来的人群之中,这二人身步快稳,拳掌变幻莫测,劲力更是浑厚凶猛,即便是训练有素的武德卫,在他们面前,也如孩童。
冲杀过去的几十名武德卫,在拳掌之下,溃不成军,暗子见状,拔出腰间官刀,想要上前助阵,却被商陆抬手拦住。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商陆平静的说到。
“是,大人。”暗子听后,躬身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