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茗儿一个白眼,使力往何韵腰上掐了一手。
何韵闷哼一声,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火上浇油。
只有瑶茗儿知道,她眼神中明明就是对自己的不屑,好像在看一个胡闹的泼妇。这些年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如此,什么顺从,都是狗屁!
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听闻兰听竹混得风生水起,在那贱人面前竭力讨好,估计以后有的是她风光的机会。”瑶茗儿语气变得刻薄,“倒是你,明明都是拜在清昙士名下,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境地。”
“哦~”她眼神一明,阴阳怪气“兰听竹毕竟是她女儿,这做娘亲的,自然要偏向她些,对不对~”
何韵上一秒还心平气和,听见她讽刺自己恩师,眼神暗了几分。
瑶茗儿脸变得迅速,下一秒又故作委屈,“当初真是看走了眼,要不是那时兰听竹总是将自己伪装得愚笨,姑奶奶我还真不一定看上你。”
“说够了吗?”
何韵最恐怖的一点就是她有极强的耐力,哪怕是自己的蕊娘当着她的讽刺自己,仰慕其它柱君,她也能嚼碎了吞下去。
“怎么?”瑶茗儿双脚还踩着,一种“敢让老娘踩地上你就完了”的神情。
何韵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缓缓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柄君今日以教习礼仪为由将三公主接到了自己的府里。”
瑶茗儿呆愣了一瞬,不屑道:“切,这又怎么了?”
何韵暗笑,“你当然可以不当回事,只是听到些风声,说三公主暗慕柄君,若是日后两人结缘,你想扳倒女帝怕是更难。”
“不就是一个臣子和公主吗,能掀起什么水花?!”瑶茗儿咬牙,怒意渐起。
看似平常,但何韵解释道:“柄君若是个明眼的,谁做女帝对她来说并无差别。反正只要能让百花国好,怎样都行。”
“可若是她与三公主结婚,那她就不能不顾忌三公主的心情。你想想,母亲被你所害,自己的柄君还要辅佐仇人,眼睁睁看着她在高位风光无限,这能忍吗?”
何韵句句戳在瑶茗儿心上,不过她瑶茗儿不怕意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呵,看来学到些本事。”
她嘴角一勾,媚眼如丝看着何韵。
“那就不要那兰听竹,你做柄君,如何?”
何韵似笑非笑,“我若是想做柄君,现在还在这里与你吵嘴?”
瑶茗儿脸色一黑,一把将何韵整个人推到床榻边,附身将她压倒在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
“何韵,你能做我的柱君是你的福气,记住当初是谁拉了你一把才让你混了个官位,你别不识好歹!”
瑶茗儿没有下死劲,但何韵雪白的脖颈上已经有了红痕。
虽然何韵这种不上进的态度让瑶茗儿很恼火,但她就是长了一张任人欺负的小脸,好像对她怎么个坏法她都不会生气。
瑶茗儿交跨坐在她腰处,手从脖子上离开,转为将她的双手拷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