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哭意汹涌,抬手按住他胳膊,连连尖叫求饶:“太深了……会……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瞿棹始终无动于衷,沉着长眸,用凶悍的抽插力道堵住她颤抖的哭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啊……”
一道绵长尖叫,邬怜身子塌软俯低,腰身剧烈抽颤,穴口喷出力道十足的热液。
细长脖颈舒展,她被瞿棹操到失禁。
羞耻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背后响起男人粗喘,却显得意犹未尽。
瞿棹还没射出来。
见邬怜穴口的湿意流淌干净,他再次摆正她腰身,扶着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
高潮余韵尚未过去,邬怜此时闷哼无力,喘息不见停缓,脸上沁出的热汗黏住碎发,一双漂亮杏眸此时婆娑怜人。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胆量。
任凭瞿棹提着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在她麻酥湿热的穴中内射,许久不肯拔出性器。
邬怜是害怕的。
她怕怀孕。
两人喘息交迭,邬怜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几秒,还不见对方退后,颤声提醒:“出来……好不好?”
面对瞿棹,她是被折断翅膀后熟记要温声软语。
可对方不吃这套,冷脸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肉缝拍了拍,发出水润轻响。
邬怜闹了个脸红。
但她也算达成目的,瞿棹玩弄两下,就擦拭茎身,利落地提起裤子。
顾不得双腿酸软,邬怜跪在钢琴上,强忍羞耻和脸红,探手到湿泞不堪的穴口。
“做什么?”
背后响起瞿棹漠然清寒的声音,听得邬怜忍不住一颤。
她喉咙滚了滚,嗫喏回声:“弄出来……”
闻言,瞿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哼鄙夷,“想避孕?晚了。”
“……”
见邬怜违背他,执意要用手抠出淌到穴口的白浊,瞿棹目光比刚刚还锐利,黑沉眸子暗藏汹涌,凛声警告,“你敢抠,我就再射。”
“……”
这不是空口威胁,邬怜知道,他做得出来这样卑鄙的事。
手臂瞬间卸力,她抬起撑在钢琴板上,没了下步动作。
见她乖巧停下,瞿棹眸底的暗芒渐消,薄唇讥诮勾起,嗓调悠缓却寒凉刺骨:“不是愿意碰我的精液么,那就用手堵着,流出来一点,我就往里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