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有些断气,邬怜的颤音始终抽抽搭搭,眼尾红得厉害。
岂料,瞿棹抱着她操起来。
那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滚烫坚硬,深深地往里顶弄着,随着走路动作,龟头在敏感穴壁肆意撞击,小腹泛起强烈酸意和快感,刺激她哭得更凶,脸上很快泪水纵横。
邬怜模糊有感觉,自己又不争气的来了反应。
从窗边走到楼梯口,瞿棹垂眼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女人,身体已经泛红,尤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眼泪糊得可怜狼狈,鬓边发丝粘在脸上,哽咽着发出讨饶颤音。
偏偏,这副生动又柔软的画面没惹出他一丝怜悯。
唇角上扬,瞿棹口吻顽劣:“不是要找我爸告状,我抱你下楼。”
“……”
混沌的脑中拉响警笛,邬怜感受到彻骨寒意,双手紧攥他肩头衣料,颤音明显:“不要去……我不告状了。”
但瞿棹脚步未停,一边抱着她,一边不时挺动腰身。
害怕和快感同时来袭,把邬怜敏感的身子折腾得一路都在颤抖。临到楼梯转角,她穴口喷出一股热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下。
马上到卧室,瞿棹驻足,看着被她尿液打湿的裤腿,浓眉收敛。
有两秒沉默,他掀起鸦羽般的眼睫,暴露眸底小片阴郁,嗤笑道,“尿到我身上,想好怎么还了么。”
“……”
不说还好,他正经提起,邬怜简直无地自容,紧绷湿漉漉的眼眸,头顶抵住他胸口,一味逃避。
还是不长记性。
忘了会被他拽头发。
但这次没有,瞿棹抱着她进入自己罕少回来住的卧室,踢上门,把她压在明亮的大片落地窗前。
楼下是广阔的别墅园区,目光俯下,可以看到停在门口的黑色库里南。
邬怜目光瞬间僵住,想到陆柏屿出现那天,来接她的车子,好像就是这辆。可她知道,瞿棹不是那天开车的人,他们侧影一点不像。
她正看着,楼下走过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靠近库里南不远处的另一台车。
走在前面的,正是瞿棹的父亲。
见邬怜怔怔出神,瞿棹往前推她,把她娇小的身子紧压在玻璃上,唇瓣贴着她耳侧,慢条斯理地讥笑:“我爸马上走,你再不去告状,就要被我操透了。”
“……”
邬怜没办法告这个状。
与身败名裂相比,她什么都能暂且搁置。
双臂环在胸前,她放弃了无畏的抵抗,任凭瞿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沉着腰承接他狠戾的欲望。
从落地窗前到床上,邬怜的眼泪像是流不尽,高潮刚过,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到来,压得她喘不上气,腿心一直湿着。
衣裙被脱,她趴在床上,背后覆着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躯,穴口插着粗长巨物,凶猛抽送。
邬怜受不住,每当那性器轮廓撑满她稚嫩小穴,每寸穴肉层层缠绕那柱身,硬挺龟头捻磨过她敏感点时,她都会爽得绷紧身子,在他身下快意连连,淫水不断。
这一点都不像强迫。
她竟然尝到强烈的快感。
背后挺动的力气愈发凶悍,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声音闷重,渐渐,男人压着淫水操弄得十分畅意,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邬怜被操得直翻白眼,埋头在床上,细窄白嫩的指骨紧攥床单,叫声婉转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