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归你就归你?”
背后忽然又没了声音,过了片刻一颗小石子掉在了芬克斯脚边。他歪了歪头,果然看见飞坦沉默地追了上来。
在太阳斜坠入地平线下前,芬克斯和飞坦回到了基地。
“里面有人。”芬克斯先皱了皱眉,瞄着身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同伴的脸色又咳了一声,“窝金他们好像还没结束。”
“我没聋,听得见。”飞坦捉住了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嘲讽地睨了回去,“怎么,你不进去,要留在外面继续等?”
“啧,我可没这么说。”
“那是什么?”变化系加快脚步超过强化系,站在楼梯上回头平视同伴。而从二楼最后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此刻也愈发清晰了。
“呵。”不等芬克斯回答,飞坦又冷笑了一声,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搭在楼梯尽头的扶手上,“原来团长和侠客早就回来了呢。”
“嗯、嗯……是库……不,是……是侠客的……”
维奥娜似舒服又似求饶的呻吟像羽毛飘扬在空中,悠悠地打着旋,拂过飞坦和芬克斯的耳边。前者垂着苍白的手指,径直来到房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房门没锁——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没有锁,轻轻一拧一推就静悄悄地打开了。门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趴在房间中央,剩下四个人则像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般围在她周围。
只是一瞬间,六双眼睛的视线在空中彼此交汇,互相对了个眼神。
“……你确定?”
侠客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地开口。维奥娜听到他的声音,不禁犹豫了起来,“等、等等……是……还是库洛洛……呀啊——!”
她修改了自己的回答,背后的男人却似乎非常不满,巨物凶残地顶进她的最深处,前端几乎撞开了子宫口,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抽插。
“啊……是侠客,呜呜……是你……侠……客……你……轻点……”维奥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却相反地咬紧了对方。
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维奥娜忍不住回头,小声地抽噎,“我答对了?侠客……侠客……是你吗?”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猛跳动了一下,颤抖着仿佛就要释放。而感觉到这一点,维奥娜张开嘴,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伸出了舌头……
“唔……?!”
嘴里被塞进了一根男性器,却不是身后那一根,甚至不是此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
没有完全勃起,表面也很干爽,维奥娜立刻就发现了区别,顾不上背后同时开始内射的男人,整个人变得石头一样僵硬。
“宾果。”侠客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贴在维奥娜的臀瓣上擦了擦,“恭喜维奥娜酱又答对一分,不过刚才那种行为属于投机取巧哦,下面的嘴都吃出来了还想让上面的嘴继续吃什么的……”
“唔……唔唔……”
“抗议驳回,再有下次就算作弊。”侠客好像擦完了,’啪’地拍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别这么紧张,放松点,接下来可是道超级简单的送分题呢……猜猜看,现在,是谁在你嘴里?”
——是谁?
被打了一下,维奥娜终于反应过来,试探性地舔了舔堵住喉咙的凶器。排除窝金、信长、库洛洛,还有才刚射完的侠客,两道身影就那么浮现在了脑海里——
是芬克斯,还是飞坦……?
一股无名的燥意从舌尖窜向腹部,维奥娜感到下体传来一阵痉挛,侠客刚射进去的精液似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侠客的嗓音忽然冰冷了几度,手指向下探,摸到了她的肉缝里,“这么湿,是想到了谁,嗯?”
肉棒的主人大概也想听她的回答,暂时从维奥娜嘴里退了出去,但也没有真的离远,抵在柔嫩的唇瓣上催促似的轻蹭。
“是……”维奥娜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承认自己只舔了几下就认出了’他’是谁?可这种话真的说出来,剩下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
不是吃醋。
维奥娜在心里摇了摇头。蜘蛛不会嫉妒同伴,强到恐怖的占有欲却会反噬她。只要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对其中一个表现出更多的感情——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光里,她已经被迫体验过了。叫得更大声、高潮得更快、流得水更多……全都会成为男人们用来压榨她的理由!
“是谁?”
侠客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软热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维奥娜手臂发软,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面上。
“维奥娜酱在担心什么?”侠客盯着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少女,雪白肉感的乳房被她自己压住了,夹在胳膊和地板中间,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棉花糖……奶油……那些甜腻、绵软而不易保存的东西。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维奥娜感觉有一只大手落到了后背上,沿着脊椎骨从上往下,安抚似的摩挲。
是侠客吗?
还是某只不耐烦等待的蜘蛛又想要一起了?
上下全被填满,手心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再多两个人……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维奥娜咬了咬嘴唇,“不……不要一起……我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你们……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