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墨治国双目灼灼,俊容上扬起期待的笑容。
她深吸了口气,不过只是宣示她的所有权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如此一来,她也可以让其他对他有意图的女性朋友断了这个念头。
「我……」她朱唇微啟,轻吐了一个音,眾人皆屏气凝神地看著她,一道柔细的嗓音,适巧打断了眾人的期待。
「傅小姐,傅先生醒来了哦!你要去看他吗?」花妮妮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报告著最新消息。
「我爸他醒了?」傅维瑗掩不住喜悦,拋下眾人,匆忙地离开。
只听见眾人此起彼落的咒骂声,花妮妮睁著无辜的大眼,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怨恨眼神,让她感到一阵纳闷。
「奇怪,我刚才打断了什么好事吗?」她看著一旁的曾圆圆。
「唉……你啊!打断了一件大事哪!」惨罗!
「大事?什么大事?」看这裡聚集这么多人,莫非是哪个偶像明星也来住院了吗?
墨治国缓缓走到花妮妮身旁,森冷的目光看得她全身兴起一股战慄,怪了,现在还是九月份,怎么突然有一阵冷风吹过?
「花护士,多谢你的鸡婆。」墨治国冷冷地撂下一句话,随后也跟著傅维瑗离开。
「呃……治国他怎么啦?」花妮妮搓了搓泛著鸡皮疙瘩的手臂。
「唉!你好自为之吧!」曾圆圆轻叹了口气,捧著病歷表转身离开,徒留下依旧一头雾水、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花妮妮。
傅永达一见到女儿,忍不住老泪纵横,他伸手紧握住傅维瑗的手,苍老的手上满是皱纹,傅维瑗忍不住眼眶泛红,心疼地看著父亲。
「爸,你还好吗?有没有哪裡觉得不舒服?」她忙不迭问道。
傅永达摇著头,只要见到女儿,他就觉得心满意足,所有的病痛似乎也就这么远离了。
「爸,是不是哥他们害你摔下楼的?」傅维瑗气愤地问。
「维瑗,那只是一场意外……」傅永达替儿子说情。
一听到父亲的说词,傅维瑗心裡马上有了谱,就连到了这种时候,爸还要替他们说情,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认清他们?
「不是意外!你明明知道他们对你不好,为什么要一再地包庇他们?」她拧眉轻斥。
「那是因为亲情。」墨治国双手擦在裤袋裡,一派悠哉地走了进来。
「治国?」她眨了眨眼,羽睫上甚至还沾著些许泪珠。
墨治国走到她身旁,大手轻拍著她的背,平息著她的怒火,他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举动,马上就让她恢復了平时的冷静——傅永达没忽略这点,用著打量的眼光看著墨治国。
「傅伯伯您好,我是墨治国,是维瑗的男朋友。」墨治国率先自我介绍。
看眼前的男人气宇轩昂,眉清目秀,的确足以匹配他女儿,再加上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贴心举动,更让他明白女儿找到了好归宿。
「我们维瑗没给你添麻烦吧?」他淡淡一笑。
没料到父亲会这样说,傅维瑗眉心一拢,明明吃亏的人是她才对,怎么会变成他?
「爸!」她轻唤了声。
「伯父,维瑗她性子直爽,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墨治国对答如流。
「这孩子除了性子急了些,倒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常常有苦往肚裡吞,也不懂得找人倾诉,往后可能要麻烦你多关照她了。」傅永达意味深长地说著。
「伯父,你放心,我爱维瑗,照顾她是我应该要做的。」墨治国深情款款地看著傅维瑗。
他眸中透露出的浓烈情感,教她感到一阵怦然心动,粉颊添上一层緋色,平时他们打情骂俏也就算了,现在在她父亲面前,他还说出这么令人难为情的话,教她都不知道视线要往哪摆了。
看出她的窘迫,墨治国一手轻揽著她的腰,熨烫的大掌,隔著衣衫传达到她的肌肤,她顿时呼吸一窒,心跳的频率节节高涨,丝毫没有平缓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