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过我非常肯定,我爸绝对是被人推下楼的!」她激动地说著。
「维瑗,合理的怀疑是必然的,但有几分证据就说几分话,既然没有目击者,你做出这样的结论未免太过武断。」
「那是因为你不仅!」他怎会知道她那对兄嫂心肠有多坏?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他都快被她搞糊涂了。
闻言,她暗暗咬牙,光凭她一个人在这裡说得头头是道,他也不会相信,纵使她几乎可以断定,绝对是傅维清那对夫妻干的好事!
「算了,反正那是我的家务事,压根不关你的事,谢谢你还特地抽空过来陪我,耽误了你们和乐的家庭聚会,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她冷冷地抢回他手中的热水壶,越过他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她那副生疏客套的模样,彷彿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一样,这女人究竟是把他定位在什么地方?明明心裡就担惊受怕的很,现在却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真想把她抓来狠狠地吻一吻,看看她会不会清醒一点!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他一向是个行动派的人,说做就做才是他的处世哲学。
一隻手不期然地握住傅维瑗的肩头,她柳眉微蹙,转身正想发难,没料到他一使劲,便将她带入怀中,而后低头攫住她柔嫩的唇瓣……
不同於平时温柔的亲吻,墨治国极具侵略性地辗转著咬著傅维瑗的唇,引来她的痛呼,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炙热的唇舌在她的小嘴裡四虐著。
「放……放开……」她逮著空隙,忍不住抗议。
「不放。」他舔吮著她的唇,反覆吸吮著她早已红肿的唇瓣。
熟悉的情潮有如洪水般将她吞噬,手中的热水壶早已落了地,溅起一片水渍,他动作迅速地将她带离原地,没让热水喷湿了他们。
他蛮横的舌,频频进攻她的檀口,勾起她潜藏的情慾,腹部流窜著一阵酥麻感,让她双颊嫣红,身子不由自主地攀附著他。
她软馥幽香的身子,此时正毫无保留地贴合著他,原本只是想惩罚她,却反倒苦了他自己,感觉一股强烈的慾望衝向他腹间,热烫的男性正紧贴著她平坦的小腹。
他的坚挺,让她杏眸圆睁,看著他闇黑的眸中跳动著属於慾望的火花,她顿时感到一阵口乾舌燥,粉舌不经意划过他的唇,更挑起了那一触即发的热情。
「该死……」胯间的紧绷,让他忍不住低咒了声。
「治国……」她娇软的语调,再次粉碎了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
不!这裡可是医院,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在这裡要了她,纵使她是这么迷人,这么极具吸引力,看著她嫵媚緋红的脸蛋,他在心裡骂了自己不下千万次。
「如果你想要,我们回去再做。」他轻附在她耳畔低喃。
听著他曖昧的语气,她猛然清醒,看著自己有如八爪章鱼般掛在他身上,她顿时羞红了脸,刚才明明打定主意不想理他的,没想到只消他一个吻,就能让她臣服,她简直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谁要跟你回去做?」她眉头一皱,鬆开双手打算跳离他身上。
不料他早一步扣住她的纤腰,不让她逃离他的身边,这女人的不良纪录实在太多了,他哪能让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在你心裡,究竟有没有我?」他瞇眼问道。
「我……」她顿时语塞。
「只要你说没有,我马上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管你的家务事,随便你爱去哪裡,我都不会管你。」他沉声说道。
看著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她有些心虚地低垂螓首,她承认刚才她是在情急之下随口乱说的,如果她心裡没有他,又怎会贪恋他的吻?如果她心裡没有他,又怎会在她最需要人陪时,满心满脑全是他的身影?
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事实都证明了——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爱的人就是那个让她归类为「奥客」的墨治国。
她的沉默,让他感到一阵心寒,还以为他在她的心目中,至少还有一席之地,没想到是他太高估了自己。
双手一鬆,他扯唇淡笑,俊脸上有著一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