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多呀?我才两只耳朵要十支手机做什么?」
她没好气地扫了眼他的爱车,知道这句话算是白骂了,人家就是钱多嘛,怎样?她咬咬唇,无视於他嘲弄的眸光继续抗议。
「钱多就了不起吗?就很骄傲吗?谁要你买呀!谁又希罕你的东西了!」她生气地握紧一只小拳头,「那支手机是我帮姊姊到日本批糖时得到的奖励,意义非凡,而且通讯录记得都是很重要的电话号码,你这么乱丢一气,叫人家怎么办嘛?」
他又向她抛去了一记淡瞥,神情依旧显得无所谓。
「通讯录丢了最好,反正里头八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电话,从今以後,你就只许有我这个男人的电话。」
话说完後,尚晰比她还要惊讶,忍不住後侮咬唇,气恼自己干嘛说得像个妒夫一样?
她对於他不过只是纵情一夜的对象,他管她日後还要去跟哪些男人鬼混干嘛?
她瞠眸瞪著他,不信他竟这么霸道野蛮,生气地张了张小嘴。
「你在说什么呀?神经病!我——」
他没再让她有出声的机会,一个急转弯,他将车子驶进路旁的竹林里,排档打至停车档,任由著引擎续燃,他则是转过身,双眼微眯,然後上半身倾向排档杆,将大手伸向她。
她被他陡然停车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甩甩头,回神後正好看见他的大手伸来,她不禁瞠大美眸,直至此时才想起该赶快打开车门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用掌箝握住她纤细的肩头,霸气地将她拉进怀里。
他的体温炙热得吓人,他的力量强悍得叫人害怕,然後他做出了他想了一整晚的事情——他吻了她。
乍然被吻,她惊吓更剧了,片刻後她终於回神,才想起该要抗拒他,但紧跟著发现……呃,不太容易。
不是力量不及,不是他施用暴力,而是他的吻……居然……好舒服!
他的动作或许霸道,他的吻却是轻缓细柔且充满诱惑,一下一下再一下,由浅入深,由轻啄成了蜜怜舔吮,慢慢地、缓缓地加深这个吻,将她领到了一个她从不知道的感官世界。
这不是她的初吻,却是唯一一个会让她被吻到了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舒放,身子软烫如泥,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受到了震撼,又是害怕又是难以抗拒。
她的内心起了拉锯战,一边要她喊停,狠狠给他一记巴掌,另一边却是无法克制地想要沉浸在他的热吻里,以及那悄悄伸进她嘴里的一只热舌。
咬断它!咬断它!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她的理智在心底不断摇旗呐喊,於是她张开了小嘴……
但她张嘴却不是想要咬断他的舌,而是怯怯然地送去了她的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尖亲昵地在彼此的口中戏耍起来。
听说舌吻是法国人的最爱,他的技巧这么好,莫非真是从巴黎回来的?
她模模糊糊地想著,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上的披风让人给扯掉了,直至她的胸前先是一阵沁凉,紧接著是一把温热的握实,并随著那技巧地掐揉转拧的指尖使坏时,她才猛然清醒了过来。
她瞪大眼睛,气喘吁吁地伸手压在他大掌上,那只正在她雪白胸脯上使坏的大掌,一只正在不断地燃促著她体内陌生情欲的坏掌。
「不要……不要……」
她出口求他了,但娇柔无力的嗓音,却只是让尚晰已硬抵在排档杆上的男性灼热,更形亢奋而已。
「为什么不要?」
他降下身低下头,更加使坏地将那团凝雪般的软腻,纳进温热的口里,细细地、慢慢地,认真地品尝起来。
她发出一声害怕的尖叫,十根纤细指尖没入了他的头发里,却就是无法将霸道邪肆的他给移开,只能无助地看著他继续使坏,瓦解著她岌岌可危的理智。
尚晰强势的给予几乎要将她给焚烧殆尽,然後她感觉到了他的长指潜入她的腿间,拨开了层层障碍,蛮力入侵,一意地想要发掘出她的甜蜜。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
即便体内被勾出了阵阵狂潮,即便她已快被那几近於痉挛的快感给掳获,但她仍在做著最後的挣扎与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