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赵商商联想了太多太多,豪门往事,世家辛密,不宜露面的私生子。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江巡”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假身份。
“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赵商商单手撑着草地,身体越过中间的黑背,向江巡那侧倾斜,手掌掩在嘴边悄声说:“放心,我嘴严。”
江巡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配合她压低声线:“我没有小名。”
赵商商:“不是问你小名。”
江巡:“?”
赵商商:“算了,不问了,不想说就不说。”
打探人隐私不太好。
话题莫名开始,又莫名结束。
江巡全程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察觉到赵商商看自己的眼神突然充满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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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商商睡觉前,叶春琳来她的房间说:“明天要早点起床,我带你去牙科医院,看看要不要把智齿拔掉。”
赵商商本来还想等两天,“这么快啊?”
叶春琳:“趁我有时间就带你过去,别等我走了,又要麻烦奶奶陪你过去,别折腾她了。”
听她这么说,赵商商只好同意。
“早起是多早?”
“七点,你定好闹钟,我也会来叫你。”
赵商商躺平催促自己快睡,不过入睡失败。
她记得古丘成闲聊时提过一嘴,江巡去年冬天拔了两颗智齿。
抱着取经的心情,赵商商点开了江巡的微信对话框,“睡了吗,跟你打听个事。”
江巡在画室,没有及时看手机,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消息。
“你说。”
“你拔智齿的时候疼不疼,情况严不严重,场面惨不惨烈?”
“不算疼,不严重,不惨烈。”
赵商商看着三个规整的“不”字短语,脑补出了江巡捧着手机认真回消息的样子。
赵商商以前没遇到过这一卦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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