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步步逼近,那股子压迫感便愈发令人感到窒息。
屋内的一众丫头、妇人齐刷刷低垂下了脑袋,毕恭毕敬地行礼。
这就是那妇人口中的四爷?
仅匆匆瞥了一眼,年婠婠便立即垂下眼帘遮掩了自己眼底的神色。
乍一看起来似乎是一种柔柔弱弱的服从姿态,实则从身体到精神都已开启了强烈警戒模式。
不明内情的胤禛见她如此却也丝毫未曾起疑,只当她是羞涩呢,一时嘴角弧度更深了两分,摆摆手,“都退下罢。”
不等年婠婠反应,那一屋子的人便全都退了下去,走在最后的便是方才那名妇人,甚至还极为贴心地帮着轻轻带上了房门。
偌大的新房内霎时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独处,气氛也随之变得愈发古怪起来。
年婠婠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她并未在眼前这人的身上感受到任何“同类”的气息,看起来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若趁机将他制服……
然而这个念头仅仅一闪便还是被她放弃了。
她并不清楚眼前这位“四爷”的权势究竟有多大,不清楚外面究竟有多少他的手下把守着,草率行事实非明智之举。
再加上那如影随形的违和感实在叫她心里没个底儿,总觉得面前有一张神秘的薄纱即将要揭开,令人心里惴惴不安。
还是先静观其变罢。
当然,若这劳什子的四爷不讲武德非要对她动手动脚,那她也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了。
正如此想着,自己身旁柔软的床铺便往下一陷,紧接着,交叠放在腿上的双手被一只大手完全覆盖住了。
年婠婠愕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只咸猪手——这个莫名其妙的登徒子竟当真敢对她上手?!
“婠婠,夜深了,安寝罢。”说着,胤禛便自然而然地开始宽衣解带。
年婠婠不禁脸色骤变,忍不住再度暗骂一声,“该死的色胚子!登徒子!姑奶奶迟早剁了你的咸猪手和第三条腿儿!”
而后果断两眼一闭“晕倒”了。
“……”
手里拿着腰带的胤禛眼睁睁看着这一幕顿时傻了眼,随即反应过来,神情一凝,“来人,快请太医!”
年婠婠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人还不是太过禽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