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姒昭,离开了寝殿。
“”
大潇牢狱。
牢狱中一处是专门用来关押捉来的离族人的。
相湛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最开始以为公子姒昭定会为难,但没想到,被关起来所以除了被关起来外,没有什么不便。
这让相湛有了与离族人传讯的机会。
一只洁白的鸟从牢狱窗口缝隙中飞进,相湛接住,拆了绑在白鸟足上的薄纸信件。
是兄长相鸣传来的信。
说是大潇天子姒昭有意封明怜为后,而姒昭手段狠厉,难以轻易动弹他,所以利益衡量,倒不如让明怜为大潇之后,这对离族是有利的。
看完这封信,相湛愣了愣。
兄长的意思是不带表妹离开了。
为了离族利益么。
相湛沉思。
兄长如此做,未免薄情寡义,不过这是兄长一贯的作风。
他不想如此做。
表妹当时是要跟他一起离开回离族的,所以是天子姒昭强迫她。
第二日,又有一封信传过来。
这信来自相湛的属下,说找到了时机,可以让他离开牢狱了。
相湛咬咬牙,感到纠结。若这次离开,那表妹就只能留在大潇了。
然而,他们的人马比不得天子姒昭,再拖下去的话,就会被一直困在牢狱中了。
表妹马上就会被天子姒昭册封为后,他给了她名分只能暂且如此了。
大潇牢狱的守卫向来森严,趁着难得的松散时刻。相湛郁闷着,被他的属下救走。
离族人逃狱的事情很快传到朝野上。姒昭下令让人追查,之后他回到明怜身旁。
此刻,明怜方从送衣裳首饰的内宦那里听说离族人逃狱的事情。
宫人通传声响起,姒昭进来。
明怜抬眼,看他。
“公子,我已经知道离族的事情了。”她轻轻说。
“怜儿,离族人为了恢复朝野,以利益为主。”姒昭不紧不慢。
明怜垂首。
姒昭轻轻搂住明怜的腰,“怜儿,莫要念着离族的事情了,留在我身边,与我厮守。”
他从背后掐紧她的腰,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呼吸交错,纠缠。
“怜儿,信我。”姒昭低声。
“公子。”明怜任由姒昭抱着,在亲吻中,眼眶泛红,含糊说,“你是故意放走那些离族人的,是么?”
姒昭承认,“是,但怎样离开,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见你要被封为大潇的皇后,就离开了。”
明怜的身体在姒昭的怀抱中逐渐变得酥软,她肩膀颤栗,被姒昭横抱起来,放在冰冷的桌案上,男人俯身,从下往上看明怜,如玉的脸庞勾人夺魄,充满靡丽,就像清冷的白玉染满了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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