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昭身为男子,皮囊委实诱人。
更何况,她曾与他接触过数次,吻过他的唇,他的温热擦过她的肌肤。
当不再触碰的时候,更加惑人。
明怜的呼吸频率紊乱了瞬间。
她心中不自在,脸上竭力绷紧平静温婉。
“换上朝服后的公子威仪满满,我怕多看,就会不想让公子离开去上朝了。”明怜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正经。
姒昭一怔。
他哑然失笑,深邃的漆色眼瞳晕染上星辰一样的碎光,眼底深处的幽暗色不经意退散。
姒昭没想到,怜儿竟然会如此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出调戏的话语。
姒昭托起明怜的后颈,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那我早些回来,莫让怜儿久等。”姒昭笑着说。
明怜的脸红了,声音很小,“嗯。”
门扉打开,关闭,姒昭离开后,明怜坐在原座,怅然地揉了揉额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与姒昭相处的越久,她对他的感情就越是充满纠缠感。
如今天子重病,由公子姒昭代为维持朝会。
清晨朝会结束。
几个武官打扮的官员焦急追上公子姒昭,对他行礼,担忧道,“公子,天子病重,臣等不知道是要将消息传报给天子还是给您,请公子指示。”
姒昭眉眼淡淡,带着稳重,不紧不慢道,“父皇将代管朝政的事务交给孤,孤自然是要为父皇分忧,不劳累父皇是孤的义务,诸位请讲。”
武官们登时放心,赶紧将事情告知给公子姒昭。
汝南王带兵出发与离族联手,正在一路朝王都进发。
他们这些人马行事低调,踪迹潜藏,躲开大道行进,看样子是打算杀王都个措手不及。
然而这里是大潇的天下,所以下方的官很快发现了这乌泱泱的大军人马。
这可是叛乱啊!
下方官员慌的要死,感觉脑袋不保,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匆忙向上汇报,军马事务由武官们统领,事关重大,武官们又不敢直接在朝会上提及,生怕朝堂中有汝南王的人,再加上之前太子离开后,原先的太子一党都满心郁卒,不满意如今局势,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姒庄带着军队,那保不准跟姒庄来一个里应外合,干脆将错就错,拥护姒庄。
种种利益纠纷,让人焦急,所以武官们才单独与公子姒昭汇报。
“公子,这可怎么办啊?”
“公子,是否要出兵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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