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公子姒昭做的。
他隐瞒着她,做了这些事。
明怜闭眼,黯然翻涌。
她不喜欢明家旁系,对明家旁系是恨的,如果能给她一把刀,让她毫无顾忌地,那她会对明家旁系的人一个个进行复仇。
她一点也不心善,她是个倔骨头。
明怜真正感到后怕的,不是公子姒昭肆意生杀予夺,而是他对她完全隐瞒,他掌管着一切,屏蔽着她对外界的所有了解,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用极狠的手段清除与她有关的所有东西,最后,只留下她,在她面前装作温润。
若她完全不了解公子姒昭,那么她这一辈子,都只会觉得公子姒昭是一个如皎月的完美郎君。
这样的占有欲,掌控欲,多么病态。
夜晚,公子姒昭回府。
如往常一样,沐浴完毕后他在榻上将明怜拥入怀中。
姒昭的手慢慢撩着明怜的发丝,关心道,“怜儿,今天的流水宴,感觉如何?”
烛火闪烁,明怜望向他,“我鲜少参加这样的宴席,只觉得都不错。”
姒昭听她这么说,觉得心疼。
他亲吻明怜的耳朵。
“公子”明怜摸了摸姒昭的脖子,她半低眼睛,“只是,我参加宴席的时候想起了明家人。”
“若是明家旁系对我如林家对我一样,也许我也可以早早地参加这些宴会。”
姒昭亲她的脸颊,“过去的,都过去了,怜儿,你感觉有什么亏欠的,都告诉我。”
他温柔看着明怜,肌肤白皙,如皎月一样光洁。
明怜失神片刻,心情复杂,甜蜜也有,酸涩也有,她伸出胳膊,拥住姒昭窄而结实的腰,“公子待我,真好。”
只是,姒昭神色如常,似乎根本不知道明家旁系的事情,也没有任何打算告诉她。
他看来,是想瞒她一辈子的。
让她一直觉得,明家旁系可能会找过来,可能会闹事,只有待在他的府中,才不会给与她有关的人添加麻烦。
姒昭温柔地抱着明怜,让她张开唇瓣,他柔软地接触着她。
渐渐的,帘帐拉下,他的态度变得强势起来。
“”
过了没几天,明怜因为着凉,身体虚弱在榻上休息。
姒昭特地辞了政务,拿了药喂给明怜,他将瓷勺递到明怜柔软娇嫩的唇旁,深邃的目光望着她,蹙起剑眉,矜贵的声音关怀,“怎么会着凉?”
“我想着没事,就让自己吹了风公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明怜柔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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