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停了下来,手掌轻轻地拨着水,借着波浪把刚才的东西拨远了,他低笑着对纪巷说:“这次好多。这么想我?”
纪巷知道进行到现在,下一步应该是什么,他在江辞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好…好哥哥,能不能去床上啊……”
江辞回绝:“不能。”
纪巷苦着脸:“这里?”
江辞神情难掩兴奋,点了点头。
纪巷指着台阶,撒娇道:“跪着痛,躺着又硌背。”
他认为这个理由非常中肯,江辞平时在这方面非常宠他,一切以他舒服为准,所以他一说完就准备站起来去拿浴巾。
但他刚刚离开他一点,就被江辞握着腰压了回来,两人又紧紧贴在一起。
江辞缓缓蹭着他,发红的眼睛盯着他,他说:“就这个姿势。不会硌着你的。”
纪巷听懂了他的意思,震惊地指着自己:“你是说让我……”
“嗯,你来。”江辞邪笑着点头,“某人今晚出门之前可还说了偶尔想做做主的。”
纪巷:……
草,我可没说想做这种主的啊!
江辞又拍了他臀两下:“纪爷,不要害羞,快乐要自己争取。”
…
“那…那我来了啊…”纪巷低着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被他蛊惑了,缓缓地扶着朝下面坐。
一受到挤压,江辞的眼神就立马迷离了起来,在灯光底下还轻轻舔了一下嘴唇。
纪巷还从来没讲过这么性感的江辞。
所以他虽然有些难受,中途也皱了好几次眉,最后还是主动地、慢慢地让江辞占有了他。
“别动。”纪巷双手搂住他脖子,整个人都有些蜷缩,“缓缓,这样太顶了。”
他说得隐晦,但江辞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地给他揉着,舒缓肌肉,又轻轻地拍了拍,满意又怜爱地说:“我的纪爷真棒,全吃了。”
“啊你不要说了行不行……”纪巷啪地在他手臂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声特别清脆,浴室都有回音。
而江辞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似的,甚至还轻轻地笑了。
他笑起来带起的起伏幅度,让此时箭在弦上的纪巷又是一阵轻颤。
过了一会儿,纪巷尝试性地动了动。
又动了动。
…
寂静的夜里,某个临江套房的浴室中,氤氲的雾气和柔和的灯光,还有渐次拍打水花的声音,忽大忽小,掩盖了一些企图肆无忌惮喊叫出来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