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茉优,”她要自己镇定,这没什么,他有权要任何一个女人。
“哦?你来了,我都忘了你要来这回事。”他流露出调笑姿态,“过来这里,让我看看你。”
陆茉优走了过去,这才看清楚沙发里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沙发里,那女人趴在禇全真的身上,她酥胸半露,胸衣的扣子已经解掉,春光一览无遗,下半身则穿着一副性感的营丝吊带袜,红艳的唇正在亲吻他的胸肌,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内裤而已。
抱着女人,他在女人双峰之间用力一吻,打发似的拍拍女人的丰臀,“你可以走了。”
女人很听话,半句呷唆的废话也没有,她柔顺的起身,柔顺的穿好衣服,再柔顺的离开了屋子。
“看到没有?这才叫女人。”他手一伸,把站在沙发旁的陆茉优拉进了怀里,双手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
陆茉优轻蹙起秀眉,“你喝酒下?”他浑身沾满了酒味,地上的空酒瓶有十来支之多。
“不喝点酒怎么和你圆房?”禇全真笑得轻挑,左手固定住她腰际,右手摸索进了她裙里。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的心在淌血,他怎能在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来抱她?
“你不懂吗,这是情趣!”他邪恶的说。
寻找到她的嘴唇,他毫不客气的覆盖上去,他强吻着她,令自己下体紧绷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像野兽似的汲取她辱中的芳泽,阴骛的吸吮她的舌,十足煽情的热吻,他挑着、逗着,不肯稍加放松。
“喜欢吗?”禇全真促狭低笑,还咬着她的唇不放。
陆茉优喘着气说不出话来,酥软的意志力像随时会晕厥。
他满意的轻笑一声,又开始贪婪的吻她了,这次扩大了范围,不再局限于唇,他在她的鼻尖流连徘徊,又亲吻了她的眼皮,最后在她耳畔呵气。
“茉优……我心爱的茉优……”
他亲吮着陆茉优的耳垂,勾起她情欲弥漫,他的手,在她白皙优美的颈项来回抚摸,舌尖在适度的时候,又回到了她唇中。
他吻着,抱起了她,一步一步走向阶梯。
黑幽的房中亮起了一盏大灯,禇全具将陆茉优平放在床中央,灯光可以让她看清楚她每个反应和表情,他要牢牢的记在心中,永远的记在心中!
他将自己身上仅着的一件衣物脱掉,对她露出一个伪装的邪笑。
“希望我们可以配合得很好,否则的话,我可没兴致再睡你三十天。”说着,他又吻住了她的唇,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久吻,当他的唇由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子时,他已扯开了她的洋装。
裸露使她浑身一阵战栗,她哀求的看着他,那眼光中包含了太多东西和太多情感。
在陆茉优那对澄澈的眼光注视下,禇全真恼怒了,“你和欧阳小子不是早就玩过了,别故作纯洁,我不会有丝毫的罪恶感,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那只会令我更想要你!”
想必她和欧阳炽上床的时候一定表现得热情如火,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死板。
他拉掉她的胸衣,恶意的说:“对了,别期望我会为你做避孕措施,你最好自求多福!”
陆茉优苦涩的垂下眼睫,如果她的身体真能受孕,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但这机会是多么的微小呵!
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她衣衫尽褪,一副女性成熟的们体展现在他眼前,她发育的与五年前青涩的她全然不同,禇全真瞪直了眼睛,几乎快要发狂。
嘴硬的说:“不愧是让男人滋润过的身体,现在的你,比当年的你有味道多了。”
她的身体因地的触碰而敏感了起来,陆茉优如蚊般轻哼了一声,他却像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中。
陆茉优闭上了眼睛,体会他难得的温柔片刻。
“睁开眼!”禇全真忽而对她命令,“不准你把我想象成欧阳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