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人很难答。
什么叫好什么叫过的不好?
沉星想了想,其实到目前为止还称得上不错。
程经生生活规律,不嗜烟酒,偶尔喝茶,也吃得惯杭帮菜。
要说有什么,可能就是做床上那事的时候实在称不上温柔。
这……也不算什么缺点,就是每次都让她受不太住而已。
她轻咳两声掩饰自己已经微红的脸蛋。
席平曼可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当即两眼放光,开口调侃:想到什么了,怎么脸还红了呀。
没什么,我俩好着呢。
沉星受不了她越来越暧昧八卦的眼神,抬手叫服务生点餐,点的是席平曼推荐的招牌汉堡。
轮到席平曼,她摆摆手什么都没要。
见沉星投来疑惑的眼神,席平曼解释:今晚有个仪式需要禁食禁欲一周,我这周基本没怎么吃饭。
说完,她趴桌子上狠狠嗅了一口空气中杂糅的饭香,一脸的萎靡样儿。
沉星给两人倒了杯水,终于切入正题:那天晚上你发的消息我看了,如果我没猜错尹泰铉这会儿已经知道了吧。
席平曼僵了僵,直起腰,将水杯握在手里:你别怪他,尹泰和只是不想让尹泰铉好过罢了。
看着沉星愈加困惑不解的目光,席平曼想了想道:你知不知道尹泰铉她是支持谁的?
沉星摇摇头。
她只知道尹泰铉是在这边做红木生意的。
席平曼叹了口气道:最开始尹家的红木生意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大,也绝对没那个能力垄断里约的红木市场,后来尹泰铉不知怎么的先后搭上了外长和YHWH教会,这之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尹家的生意急剧扩张,这难道是巧合?
她讽刺的笑了笑,继续道:那女人实在厉害,政坛也要插上一脚,让她丈夫搭上圣保罗州州长的线,想左右他们选区多数党的党内事务,要不是YHWH被DRZ打得四散逃窜,代表人也失踪了,不知道她现在能得意成什么样子呢。
席平曼喝了口水,幽幽一叹:这还要多亏了你家那位。
沉星有点心虚的喝了口水,没告诉席平曼其实那个议员已经被暗杀了。
不过她不太理解这和尹泰和不想让尹泰铉好过有什么干系。
也就是说Cheng其实是间接的伤害了尹家的利益,沉星理了理头绪,但是尹泰和到底是尹家人,怎么还会用我跟cheng的关系刺激尹泰铉呢?
她搞不懂。
席平曼这才大惊失色道:你竟然不知道?
沉星比她更惊讶:我该知道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
心中皆道一声——鸡同鸭讲。
席平曼犹豫一下,小声道:你可别跟你表哥说,我这些消息都是托人偷偷查的。
沉星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尹泰和和尹家起嫌隙,于是忙不迭点点头。
席平曼沉吟半天问沉星:你知道尹泰和有个女朋友吧?
知道,据说当时他是为了他女朋友去的巴西。
这个沉星是知道的,当时说这事儿的时候母亲还告诫她和姐姐,绝不能学尹泰和的行径,抛了父母亲人只图自己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