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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礼拜日,教堂外的街区有人在派玫瑰,沉星捏着朵五瓣儿玫瑰往教堂里走。
礼拜的声音盘旋在空气中。
酒劲儿有些上来,沉星没进去,绕上回廊,沿着静谧蜿蜒的路观赏镶嵌在外壁上的天主教象征。
金色的圣牌、银白的鸽子以及在夜晚泛着金属光泽的铁十字架。
白裙修女从回廊的另一头走来,手里也拿着把玫瑰花。
花朵盛着晚露沉甸甸歪着脑袋。
那修女转过头居然是张亚裔面孔,沉星来不及惊讶,就听到修女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也是——”
她又立即住了口:“你手里的玫瑰很漂亮,是送给情人的吗?”
两句都是葡语,这倒叫人不好确认他是哪国人。
沉星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朵五瓣儿玫瑰,想起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某个人,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是。”
她看了眼象征爱与救赎的十字架:“这是献给它的。”
走上前将手中的玫瑰放在十字架下面的阶梯上,虔诚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祝愿我们都能得到此生不换的爱与孤注一掷的救赎。
祈祷完转身就看到修女亮闪闪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这一定是天赐的缘分,上帝,这真是不可思议。”修女情绪有些激动。
她看着那朵玫瑰花凑近压低了声音:“在这里可千万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快把玫瑰花拿起来。”
什么身份?
她怎么不知道。
沉星将信将疑的把玫瑰花拿了起来。
“等我,在Tabletodepedraquebrado。”修女指了指门口。
然后不等沉星走,就从宽大的袖袍里翻出白色蜡烛、海盐、匕首等等一系列东西,旁若无人的举行仪式。
走出大门口往外走了几十米,她终于认出这个几乎无法辨认出招牌的店。
Tabletodepedraquebrado,破裂的石碑?
这名字真够是怪的。
在靠窗的座位上等了很久,沉星放下喝了一半的瓜拉纳饮料准备离开。
真是昏了头,那修士不会是不来了吧。
却见一个穿着翻领蓝裙的女人推开门东张西望,看到她后惊喜地挎着包包走过来。
“嗨,我来的太迟了,今天卡米特主教跟我强调做仪式的蜡烛一定要用教堂特制的那种,哎呀,我又忘记了,”
她长叹一口气,重重将身体放在座位上,一边伸手招服务生点单,一边问:“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强烈推荐他家的xis扁汉堡我一个人就能吃两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