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姲愣愣的点头,常芮笑了一下,她看得出来周姲紧张了。
常芮又跟谢依菁交代了两句,就挂了。
公调和平日里的调教不一样,面对的人太多了,周姲害怕也是无可厚非的。
常芮敲了一下桌子,道:“虽然不想,但还是要问一句,你可以反悔的。”
周姲抬头看着常芮,坚定的道:“我不反悔。”
“好吧。”常芮无所谓的的喝了口咖啡,道:“但还是要说明,这次的不是调教,是惩罚,做到我满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周姲点头。
“还有一点,之前是你自己不要安全词的,所以公调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喊停,喊了停就可以结束了。”
“喊停的意思是……”
“结束,所有的都结束了。”
“我不会喊停。”
常芮看着周姲低下头,也不说话了,她得给周姲一个心理适应的阶段。
接下来的几天,周姲就一直住在常芮家,不管常芮怎么说,周姲都是一套说辞,常芮不让她叫主人,就不能管她。
其实让周姲住也不是不行,大雪封山,两人回家都不好回,周姲在这儿还能有个做饭的,可关键就是,周姲非得要跟常芮住一个屋。
周姲不让常芮给她戴上那个有红外线装置的项圈,常芮也不舍得开防爆装置,毕竟房子还是自己的,就这么,两人度过了一段周姲死缠烂打,常芮疲于应对的“和谐”时期。
除夕夜,连续下了一周的雪终于停了。
小区内来了许多车,都是帮老人布置房子的孩子们,整个街道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随风晃动。
周姲从早上起来就心不在焉的,做什么事都做不好。
常芮看着她有一次将咖啡洒到了外面,便道:“你不用那么紧张,和平时一样。”
周姲怔怔地抬头,“我不紧张。”
所有调教项目也是到了昨天晚上才最终确定好,她问过周姲,毕竟周姲真正接触的时间很短,可是周姲已经持续性紧张很长时间了,几乎思考不了任何问题。
常芮觉得她再待下去就要疯了,便起身拿了外套,“你是要现在和我去,还是你一会儿自己去?”
周姲看着她,道:“我一会儿自己去。”
常芮点点头,出了门。
下午六点多,天已经黑了,街道两边都亮起了灯笼,外面有小孩子在放烟火,小区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谁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两个人经历着同样的煎熬。
“她不会不来了吧?”
谢依菁到了换衣间,常芮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身黑色的皮质紧身衣,搭配过膝长靴,谢依菁上下打量一番,轻啧两声,“你这身材,不做下面的可惜了。”
手里的手套团成一团,直接朝谢依菁扔了过去。
谢依菁笑着接过手套,又递给常芮,“说真的,她不会不来了吧?”
常芮瞥了一眼边上的盒子,“不来就不来吧,本来就是给她的选择。”
谢依菁无奈的摇摇头,“所以你之前让我多准备一个人,就是……”
常芮看了她一眼,道:“没有,如果她不来,我也不会上场,那个人就是给你们应急用的。”
“不是,你的名号都打出去了,你不上场没关系?”
谢依菁看着常芮戴上黑色的面具,她不会用常芮的身份去玩,在寻欢,她有一个花名,叫望域。
她出名也是因为多年前的一场公调,当时那个S跑路了,她便临时带了个面具,上去救场了。
后来,她就再没有用望域的身份玩过了,不带面具时,她就是常芮。
常芮没说话,离上场还有半个小时,周姲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