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好烫好烫,他那物什暖着她子宫好舒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好了!对,钻进她的心里,占据每一寸空隙,她不想再一个人了。
她抵着他的额头,点点头,季绍明响亮地亲她一口说:“怎么这么乖?小晗宝贝。乖小晗。”
她大腿紧夹他的腰身,胳膊抱紧他的脖子,整个人依附他,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只要跟着他,就不用害怕。他进入子宫的刹那,他们同时大喊“啊——!”。子宫箍得他精关大开,向晗第一次宫交,又疼又爽,两人一同高潮。
从背后看,白桃中心插着肉塞子。白桃向后撅抽搐,男人的手便扣着白桃不许它动,趁机推挤得更深,直至囊袋摩擦穴口。
她抱着他,t恤的后背已汗湿,沙发后的窗户没关严,能听见外面的汽车鸣笛声、行人嬉笑声和商家叫卖声。他们方才做爱的声音太大,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听见。管他呢。房间就是他们的避难所,世界的纷纷扰扰都被关在房门外,任这刻天塌地陷,他们有彼此便足够了。
她全身瘫软,唯有小腹里的他是硬着的。她直起身,按按肚子,描摹硬物的轮廓,对他说:“你在这里。”
他笑着,拭她额头的汗,问:“喜欢吗?”
她又趴下,像只撒娇的小猫咪,说:“嗯。”
喜欢我吗?
他多想无限拉长这刻。
她亲他的嘴角,“还想要。”
“我换个套子。”
她像只尾巴粘在他身后,环他的腰,跟着他去换。戴好了,便让他转过来,她从后往前撸动他的囊袋、顶端。他咬她的脸说:“都不知道害羞。”
她“哼”一声,挺胸用乳房怼他。
他只教过她一次撸管,她上手这种事特别快,季绍明真不知道是好是坏。他包住她的嘴巴吻,手指搅动花穴,他们互相爱抚对方下体,就像第一次时那样。
他从身后两手抓她的手腕,弄成投降的姿势,在床边站着插。乳波荡漾,他便掀t恤,卡在她的胸以上,看那一双兔子、红喙鸽子是如何被他撞得乱飞。她的腰塌着,没有安全感,可怜巴巴地回头看他。
他搞死她的心都有!
她今天格外顺从,耐受力也见长,玩了宫交都没喊累,还能站着再做一次。她频频回头看,求助他,季绍明没办法,一条胳膊托她的奶,让她后背挺着贴他的胸膛,一只手向外扳她的大腿,花户打开方便他插。
终于做完,她倒在床上,季绍明才肯脱掉她身上的t恤。胸前的两点和下摆都湿了,他把t恤卷成一条,擦流到她膝盖的水,臀肉上的水,最后擦两把他自己的下体。他故意臊她,拿着沾满他们体液的t恤给她看,问:“新衣服弄成这样怎么办?”
她大大方方地说:“我给你洗干净。”
他把衣服掷到床头柜,躺下来。她又侧卧着睡,他们回归最初的姿势,他拧她的乳头,越身含一含,把唾液均匀地涂满乳晕。
她哼唧着:“累呀,别弄了。”
他在床上的偏好奇怪,做爱的时候要看着交合处插,做完了要揉捏她的身体,恨不能那些柔嫩处更肿才好。
他把空调温度设得低,被子又被他蹬远了,故意等她抱他取暖,前几次他们都是各睡各的。向晗抱着胳膊,他挪近点,她就挪远点,他捞她入怀,不悦地问:“躲什么?”
喝酒、洗热水澡加上方才的性事,他的体温变得灼人,散发强烈的男性气息。她担心一靠近他,自己便会化成一滩水。她做着的时候出了很多汗,现在又手脚冰凉,以前冬天游完泳,她的手像火炉一样热,体质的确变差了,她入睡前想着。
“小晗。答应我一件事。”
她枕着他的颈窝,光滑的小腿被他毛茸茸的腿毛蛰得痒痒的,他的声音像飘在梦里,可胸腔的共振又那么真实。
“不要跟别人做。”
他就是玩不起。他不想装豁达了。
他怕她拒绝,随即开出更多优惠条件,“你想做了,随时可以找我,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过去……”
向晗即便意识涣散,也知道这话有多么不切实际,但她还是仰头吻吻他的下巴,当作应下。她太需要睡一场好觉,太久没有一个人能如此踏实地暖着她了。她倦了。
睡到下午四点,向晗鲤鱼打挺似地坐起,摇醒他说有人在砸门,怎么办,她倒吸气的声音像在抽泣。季绍明迷迷蒙蒙地醒来,细听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他拍她的背说他去看看。她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摇头重复说门口有人,门在响,有人要进来。他才意识到她被梦魇住了,一脖子粘汗。
他拉起被子,拍着她安抚,她听他坚实有力的心跳,要他抱着睡,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