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祭司的气息占据了她的口鼻,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唔唔……”毒香楚慌张无助地呜咽了几声,祭司的舌头钻了进来,和她磕磕绊绊地唇齿相碰。
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早已无法分辨。来不及咽下的混合唾液都顺着两人嘴边流了下来,余下潋滟的水痕。
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孩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并不是那个和她日夜磨合肉体的成熟眷属,而是痴迷更为露骨的年轻祭司。
青年祭司一手按住女孩的后脑吻着,一手越过去环住她的腰,想把她从那个更为沉稳的男人怀中挖了出来。
面对过去的自己近乎挑衅的动作,毒曼只一味地弓腰去吻女孩凸起的脊背,仿佛是在大度地安抚。
但他的性器还深深插在泥泞的花穴中。
其实他和过去的自己本质上是一类人罢了。
他不在乎形式。只要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让他伪装成什么样子都可以。
青年祭司当然也知道他的心思。占据女孩的娇唇后仍不满足,他想将她完全圈入怀中。
他瞟了年长的眷属一眼,扳过毒香楚来想让他们分离。
青年争夺的动作牵扯着毒香楚和叔叔的连接处,她体内那根硕大的性器被渐渐拔出,与此同时还带着甬道发红的媚肉外翻出来。
沾满爱液的棒身慢慢从小穴中抽出来,最后只剩下鸡蛋大的龟头卡在里面。
毒香楚身下穴内被男人阴茎刮得一阵酥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不舍与他的分离,紧窄的穴口咬住男人的龟头挽留。
她被夹在两个容貌相同的男人之间,叁人僵持在这一刻。
青年执意要把她和毒曼分开。她最后还是回头含泪求助了自己更为熟悉依赖的他:“叔叔……”
毒曼轻轻叹息一声,看表情他也忍耐多时,但还是做出妥协:“你去吧。”
男人把女孩略往外推了推,再加上青年祭司的拉扯下,鼓起的龟头最终也从花穴中拔出,发出木塞瓶口分开时那样“啵”的一声。
青年祭司如终于捕获到猎物的虎豹凶兽一般,把觊觎已久的猎物迅速叼回自己的洞穴中。
刚脱离和叔叔的结合,毒香楚又完全落入一个身形别无二致的怀抱里。
二十岁的毒曼胸膛也是这样的炙热坚硬。只是肤色比叔叔的要浅一些,触手皆是刚从少年时期成长过来的清瘦薄肌。
明明就是同一人物,毒香楚真的很容易产生一种当着叔叔的面和同龄人上床的罪恶感。
她心虚地回过头去看叔叔的表情,发现男人眼神幽暗不明,挺腰将搏动着的火热阴茎抵在她腿间。
“香楚,看我。”青年祭司目睹怀中女孩的视线移开,心生不满。
他和眷属同样爱她,可眷属却能得到更多她的依恋。
分明他才是最开始爱上她的人。
早在她还是懵懂孩童的时候。
为了夺回女孩的注意力,青年祭司并拢两指,粗暴地刺入她的穴口,强行扩开了她还没完全闭合的阴道。
“啊……!”毒香楚被毫无征兆的入侵举动插得娇叫一声,眉头微皱。
直到看见女孩露出痛苦的神色,毒曼沉声道:“你弄疼她了。”
“别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心里也想这样对她的,不是吗?”青年无视成熟眷属的警告,脸上挂着无害的温柔笑意,插入花穴的指节曲起,在敏感无比的内里扭动着,又引起女孩的声声呻吟。
“乖宝,放松点。”毒曼用眼神警告他不要玩太过火,靠近吻了吻女孩的耳边,声音软和下来安抚诱哄。
毒香楚在令人安心的声音中点了点头,收缩的内里在爱液的润滑下容纳了不速之客。
“你这是把她当孩子,还是妻子呢?”青年祭司的另一只手在女孩遍布吻痕的胴体上抚摸,惹得她不住轻颤:“可是没有人会这样对一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