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被浓稠的白浊冲刷着,毒香楚突然感觉小腹深处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一样刺痒。
“啊……”女孩短促的叫声打破了沉寂。
“怎么了?”还与她结合在一起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呢……”她茫然地回答,只是隐约有种陌生的特殊预感。
可能只是她的错觉吧。
从早晨一直交媾到夜幕降临,被抽光力气的毒香楚软绵绵地躺在叔叔怀中沉沉睡去。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男人的阴茎还牢牢地堵在里面。
肏进子宫口的肉棒一时间被卡住,暂时无法拔出。
此时女孩体内新融合的受精卵在子宫肉壁上滚动着,终于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
胎卵整个扎根埋入子宫内壁,让本已入睡的毒香楚再度惊醒。
她忽然睁开眼,发觉自己的额头新冒出一层细汗。
“做噩梦了么?”男人闭目假寐,摸了摸女孩的小脸。
“没有。”窗外明月高悬,还不到起床的时候。
“那好好休息。”毒曼吻着女孩有些干燥的唇瓣安抚温存一番,哄着她入睡。
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毒香楚才扶着腰起来。
她发誓要是这次没怀上,她就再也不搞什么科学备孕了。
孩子这种事,还是随缘就好。
被大肏一顿的毒香楚学会了顺其自然。
下楼路过厨房,三姑婆正在里头忙活。见到香楚过来,老人家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哎呀你来得正好。我忙得都来不及喂狗了,麻烦你帮我喂一下!”
端着盛满肉糊的瓷碗,毒香楚打开了柴房的门。
她隐约记得叔叔准备给小黑配种来着。
现在柴房里一黑一白两只狗分别在对角线墙角蜷缩着,也不知道配成了没有。
毒香楚先是向小黑走去,发现它在瑟瑟发抖。
“香楚,你在哪?”叔叔在院子里找她。
“我在柴房呢。”她回头喊了一声。
毒曼循声而来,手里还把玩着一颗小药丸。
原本只是缩成一团的小黑看到毒曼进来,情绪变得非常激动,不要命地往墙上撞去。
在女孩惊恐的眼神中,黑狗和墙壁碰撞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墙根绽开一朵深红的血花。
黑狗血肉模糊,已经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