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舟的心沉了下来,她大概能够猜到豫商在这里扮演什么作用,无非是运输物资什么的,只是,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轻舟斗胆问公主一句。”
“准。”
“公主对墨舒算什么?虽不知为何公主选择她,但轻舟能够发誓,姬家清清白白,没有野心,对国家亦是忠心耿耿。若是可以,轻舟还望公主以后尽量护着姬家一二,我苏家愿意为公主牺牲一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不惜把整个家族搬出来,只为了护住姬家,反正苏家与江南苏氏一脉相承,从上到下就没有无辜的,但姬家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干实事的,若是连这样的家族都无法存活将是国之不幸,而且她也存有私心,谋权篡位定然是腥风血雨的,她希望若真到了要肝脑涂地的时候,由她苏家来。
“不必你说本宫也会。”
扔下这么一句话,苏娘便不再与苏轻舟客套了,她领着苏影快速回到楼阁,与姬墨舒坐在一起。
姬墨舒见她回来了,没有多问,依旧是体贴的倒上一杯水润喉。疑惑的是,苏轻舟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似是也忘了她这号人。想来也是,苏姐姐向来有主见,苏娘亦是颇具城府,只有她。心头再次被那份异样的多余感笼罩,她的眸子暗淡下来。
夜已深,酒饱饭足难免困倦,因着夜色浓重不便赶路,她们便索性在花船上过夜。
花船的客房分为上房与下房,下房位于船舱内,这里视野较差,但是胜在房间多,价格也便宜,而上房则分别在三座楼阁的顶层,也就是一开始众人吃饭的天穹之上,这里是花船的最高点,视野开阔,同样价格也昂贵。
姬墨舒直接要了三间上房,之后便是各自安排消遣。她带着苏娘进了属于她们的房间,顾不上观光了,因着晚上的事情现下心头压了乱糟糟的思绪,几乎碰上枕头她便迷迷糊糊了。
苏娘脱下外衣,随后打开房间里唯一的木制纱窗,江风裹挟着水气顿时灌进房内,冲淡了萦绕在身上的酒气,精神头也好了些许。她稍微调整了下纱窗的间隙让江风以轻柔的方式吹进房间,这时候才点燃床头柜上的琉璃灯,这里的琉璃灯显然也是特意挑选过的,灯光柔和,可以依稀照明却并不刺眼,
借着微弱的灯光,床榻上已然躺着一个半梦半醒的美人,许是睡的不大安稳,略带英气的柳眉微微蹙着,月光自纱窗的缝隙透过正巧不巧落在那张得天眷宠的小脸上,照亮了那抹酒后的醺色,亦是衬托出青年女子皎洁的容颜。这模样就好似戏本中的睡美人,谁瞧着还能不春心萌动?
她坏笑着往床榻上的睡美人走去,特意放轻的脚步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偷腥的小贼,蹑手蹑脚的,仅剩几步的时候甚至直接扑了上去,把人抱个满怀。
“今夜良辰美景,墨舒怎的这么快就要睡了?”
姬墨舒在人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本能的反手抱住怀里的美人,这已经是她下意识的习惯,“没有要睡,就是有点困。”
“来花船还犯困吗?墨舒真是不解风情呢。”苏娘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拉下了挽起的床帏,光线瞬间昏暗起来,只有两人双目中的神采越发明亮,“芙蓉帐暖度春宵,如今良辰美景皆在,墨舒也该如那戏言中那般从此不早朝才对。”她说的轻声细柔,每一个字都云淡风轻,可落到有心人耳边,却是宛如天籁音符般扣动着心弦。
春末的衣衫已然变的轻便,只稍微勾了下便松松垮垮,滑腻轻薄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如同绽放的花骨朵,花瓣层层迭迭绽开,露出最为娇嫩的芯子,玲珑有致,婀娜多娇。她勾开了姬墨舒的每一件衣衫,如愿以偿看到那软白的丝质肚兜。
肚兜上并非是常见的花朵又或是如意条纹,而是一只小兔子,小兔子虽绣的不怎么样,但赤红双目与灵巧耳朵却是活灵活现,机灵又可爱,与穿着的人羞红的脸相配更是完美的述说着何为相映成趣。
“哈哈哈,墨舒,果然很适合你。”苏娘来回抚摸那只小兔子,时不时就往下捏一捏,感受着掩藏在肚兜下方的曼妙触感。
姬墨舒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红,不自在的含起了胸。苏娘总让她穿这种坤泽都不穿的肚兜,可是不穿还会生气,她没法子堂堂大天元到头来倒是终日穿着这种让人羞耻的贴心衣物,当苏娘熟练的捏住她的小白兔时,她更窘迫了。
苏娘伸出一根手指在姬墨舒漂亮的锁骨上来回抚动,其实她最喜欢的部位除了可爱的含羞草以外就是这两条锁骨。
姬墨舒的锁骨很漂亮,又长又对称,横在胸口上方就像一对翅膀,似是随时都会飞出去。她来回描绘着锁骨的形状,从中间微微凹下的地方一路顺着弯曲向上的弧度摸去,感受着自指尖下传来的骨感,摸了几下便俯身过去,小心的含住左侧锁骨轻轻啃咬起来。
白皙娇嫩的肌肤总是更容易容易留下痕迹,姬墨舒又本就生的比别人白皙,带着一种虚弱的透明感,不过轻轻啃咬几下,锁骨上方薄弱的皮肤上便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红痕,轻舔过后还在缓缓扩大,她不满意,又往下挪了挪再次啃咬起来。
红痕一个接着一个,从锁骨一路往下,指尖顺着腰间绕后摸索,很快便摸到了纤细的带子,那是肚兜的带子。只轻巧一勾胸前便坦坦荡荡,揭开了假的小兔子自然就能瞧见真正的小兔子了。
白皙娇嫩的小兔子从布料之下渐渐裸露出来,千呼万唤,粉嫩的一点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比之肚兜上的小兔子更为活灵活现。她眼波流转,避开了那最为娇嫩的兔眼再度啃咬小兔子洁白的身子。
初生的小兔子总是表现的更为胆怯,只是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惊的到处乱跳,她只得像只母兽一般来回舔舐安抚着两只战战兢兢的小兔子,特意没有去抓兔子最为敏感娇嫩的兔眼,直到小兔子被舔的终于不再过分紧张乱跳时,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兔眼上。
兔眼早已变大了一倍,饱满又细嫩,娇红的色泽如同撑到极致的石榴籽,处处彰显着小兔子的清纯眼神。她情不自禁勾了勾唇,张嘴小心含住了那颗突兀的兔眼,刚刚含住兔眼便发现小兔子又开始紧张的乱跳,她不得已上手按住。
被强迫舔舐兔眼的小兔子自是紧张极了,她不敢用力,只敢轻轻的舔舐,用舌尖绕着小兔子圆滚滚的兔眼画着圈圈,时不时又吮吸一下,直突击得小兔子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甚至似是害羞了一般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兔眼也变的更大了,就好似再说它还要。
不得已她只好把贪心的小兔子尽量多的含进嘴里,用舌头抵住兔眼快速扫动,怦怦怦的声音源源不断从唇瓣下传来,透过她的唇舌直达耳膜,渐渐的让她胸腔中的跳动也趋于同步,怦怦怦的撞击着胸壁,让人骨头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两只小兔子都不再敏感跳动,而是陶醉了一般。原本白皙的色泽变成一片粉嫩,顶上的兔眼更是如同红石蒜一般娇艳,小兔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在她的舔舐下娇羞着身子神情陶醉,只有被吃的实在舒服极了才会瑟缩的跳动一下展现它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