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压抑了许久,又是两情相悦的年轻人,年轻人总是热情似火,充满了激情与野性。姬墨舒的喜服被叁两下扯开,苏娘的喜服同样宛如剥落花瓣似的层层迭迭堆积下来,双方都无暇顾及更多,光是着急的脱去对方蔽体的衣物就占据了所有的注意力。
当姬墨舒颤抖着双手勾开苏娘的裤子后,呼吸随之一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在幽暗的森楚间,一条涓涓细流缓缓流淌,染湿了些许毛发,在昏暗的烛光中反射出点点淫靡的光泽。源源不断的幽香自那传出,有鸢尾,亦是有一股特有的香气,闻着闻着,她竟下意识吞了口唾液。
咕噜咕噜。
寂静的床帏内使得吞咽声十分清晰,为两人都增添了一份暧昧。
“苏娘”不知不觉,她的呼吸变的沉重,视线更是宛如凝固在苏娘身下一般,根本移不开眼。她小心翼翼的把亵裤脱下来,随后分开了两条白嫩细腿,定定的瞧着那处与她生的完全不同的地方。
原来,坤泽的身下竟是长的这么一副模样,与天元竟是完全不同。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这在儿时更为突出,天元和坤泽长到一定年纪便会好奇对方与自己不同的地方,所以许多孩童儿时会偷偷聚在一起‘看不同’,这其实一定程度上可以了解到异性,不至于长大后一问叁不知酿成大祸。可姬墨舒是没有这种条件的,她儿时基本辗转病榻,连自己都不了解,更别说坤泽,现在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瞧见坤泽的下身,视觉带来的冲击简直让她头昏脑胀。
她的下身是愈合的,不仅愈合,还为此突出来一包东西,但是坤泽的下身,并非愈合的,而是‘裂开’的。那裂开的地方,居然正在一张一合的出水,这样的一幕让她震惊,即震惊于性别之间的差异,更引出另一种陌生且原始的冲动。
想冲破那条裂缝。
就如同在回应她的内心所想,胯下本就涨红的肉棒忽然往上一翘,昂首挺胸,顶端的小孔瑟缩一下,猛的吐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把娇嫩的冠头浸染的猩红一片,怒发冲冠。那玩意儿竟无师自通,仿佛有了眼睛,瞧见了什么一般兴奋极了。
如何冲破,尽在不言中。
身体的反应让姬大小姐即羞耻又难堪,这太让人不知所措了,顾不上打量苏娘的私处,光顾着压住那顽劣的‘枪’就费尽心思。
“你作甚,不是要圆房吗?”苏娘好笑的瞧着姬小姐害羞的模样,明明都提枪了,结果想的不是直接上,而是压枪。她不满的拉开那压枪的手,这枪,可万万压不得。
“苏娘……”姬墨舒本能的并拢双腿,没有手压着,她那枪更不老实了,竟指着苏娘晃动。这猴急又无礼的模样她怕苏娘会觉得她孟浪,可如今那枪就像脱离了她的控制,不管她如何努力,越努力那处反而翘的越高。
“别紧张,可是不大懂如何圆房?”
“不是,我懂。只是苏娘,我并非着急,是……是它不听我的。”姬墨舒急的满头是汗,没想到她居然控制不了那玩意儿,这样的体验让向来知书达理又性子保守的姬大小姐太无措。
“噗!”
苏娘实在绷不住了,她拉着姬墨舒压在身上,因为倒下的动作,那枪也顺势抵住了下身的敏感地带,滚烫的温度烫的她几欲惊呼出声。
果真是,好烫呀。
“苏娘!”姬墨舒更窘迫了,苏娘那里好湿!
“别害羞,若是它不急,你就该急了。”苏娘勾住姬墨舒的脖子,巧笑嫣然,“你这里好大好粗,可要轻点哟”
“咳,咳咳咳。”
姬墨舒被呛了一下,脸更红了。明明还没开始行房,苏娘怎能总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真是太要人命了。
“怎的还呛了下,今宵苦短,快些罢。”
“嗯,我会轻点的,若是不舒服便告诉我。”她的脑子早已糊成了一团,根本不能思考了。
做梦都想把苏娘寻回来,竟不想苏娘自己找上门了,还直接嫁给她了。此时花前月下,洞房花烛,面对突然要与苏娘圆房的境况,本该提枪上阵勇猛冲锋的她却有点胆颤,心里没底呀。
方才粗略浏览的春宫图还历历在目,当真的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又好像一下子全都忘光了,其实她还是不大懂。可被苏娘期待的眼神瞧着,她骑虎难下,不忍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其实,她也很想占有苏娘。
情欲终是战胜了一切彷徨,她硬着头皮挤入苏娘的双腿间。她的肉棒昂首挺胸,根本无需扶着,这还是第一次发现那处居然硬成这样,就像一根棍子似的。还记得春宫图说的,用她的这根肉棒插进去,插进苏娘那处裂缝中,之后她只需要身随心动就算完成‘人生大事’了。
这般想想,其实也不难。向来成绩优异又聪敏好学的姬大小姐觉得这就是小菜一碟,她提着自己的长枪对准那处裂缝,信誓旦旦顶了过去。
“唔,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