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欸?”
来者正是苏娘,但是一个全然不同的苏娘。
只见苏娘一改昨夜的打扮,穿着简朴青长袍,如瀑长发挽起,在头顶盘了一个妇人髻,正揣着手缓缓走来,微捶着头,不管是气度乃至容貌似乎一夜之间就都变了,让她一度怀疑昨夜出现的苏娘和眼前的苏娘是两个不同的人。
“苏娘今日怎的穿成这样了?”姬墨舒问。
“不就该穿成这样吗?难不成,小姐希望苏娘穿成昨夜那样?”苏娘眉头一挑,玩味的瞥了姬墨舒一眼。她的女君真棒呀,原来骨子里就是好色的。
“哪有,不过是随口问问。苏娘你瞧,这般配比的红枣桂圆茶适合你喝,我娘已经答应了给你送羹汤了。”姬墨舒连忙转移了话题,她兴冲冲的拿起刚刚写下的方子,那模样就像在邀功。
“真的呀,苏娘谢谢小姐了。不过既然小姐这么有心,若是小姐真的喜欢,苏娘每夜都穿成那样伺候小姐可好?保准不让夫人知道。”苏娘神秘一笑。
“什么呀,说的跟那幽会似的,不过是治病。”姬墨舒小小声的纠正,果然还是昨夜的苏娘。
“好,自然是治病。说到治病,小姐要在这里治病还是回榻上?”说着,苏娘却已经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朴实的青袍一下子就被扯开了,再次露出那对傲然的双乳,深邃的沟壑仿佛能够勾人魂魄。
姬墨舒觉得自己的魂儿又有点飘飘欲仙了,身子竟然也开始发热。明明还没有开始喝乳,为何她却先一步发热?
“小姐可是热了,怎的脸忽然这般红?”苏娘明知故问。
“自是热的,怎的今日的冰块还未送过来。”姬墨舒有点燥热的站起来,走到门前轻唤,“春花。”
“小姐。”
“多拿两盆冰块过来。”
“是。”
吩咐好后,姬墨舒揣揣不安的回到房内,坐在床上紧张的双手交握。
冰块很快就放到了房内,苏娘关好门,慢步走向床边。越是靠近,却发现姬大小姐居然拘谨的就像一个被献祭给她这洪水猛兽的圣女似的,真叫人哭笑不得。
到底是个天元,虽然姬大小姐也如同那闺中少坤一般养在后院,这闺房却显得简洁许多,少了胭脂俗粉,多了书卷笔墨,处处透着淡淡的墨香。
姬墨舒垂着头,当视野中出现苏娘的脚时,她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咕噜。
声音虽非常细微,却两人都听到了。
苏娘瞧着脸颊变的更红的姬墨舒,遂先入为主的坐在床上,掰过姬墨舒的身子便抱进了怀里。
“看来小姐是饿了,吃罢。”
“……”
“小姐怎的还愣着,快吃乳罢。”
苏娘搂着姬墨舒的身子,把自己的乳往姬墨舒脸侧凑了凑。明明姬墨舒长的比她高挑,四肢修长的女郎现在却被她抱着,轻声哄着吃乳,倒真是怪异的紧。
“为何你都不觉得羞赧?”姬墨舒脸上的红就没有褪过,总觉得苏娘把她当婴儿了。她躲在两团波涛汹涌间,偷偷瞄苏娘,苏娘依旧是神态悠闲,似乎吃乳与喝茶没甚区别。
“为何要羞赧,苏娘过来便是给小姐当乳娘的,乳娘,不就是做这事?反倒是小姐,这羞赧的模样呀倒是像极了那闺中女儿,单纯善良。可得当心了,毕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苏娘戏谑道。
“苏娘倒是懂两句文邹邹的话,谢谢苏娘的好意提醒,只是苏娘却说错了,真要说也该是士之耽兮,尤可说也。我只是常年辗转病榻,坐在这院子里,看着这院子的景色未免孤单寂寞了些,却怎么都轮不到成了苏娘口中的闺中女儿。”
姬墨舒嘟了嘟嘴,若是可以,谁愿意窝在这院子里。她的身子太差了,以前病的没那么重的时候也试过偷偷溜出去逛花灯节,可回来后却大病一场,娘哭的泪都快干了,自那以后她就不敢出去了,生怕自己病了。可哪怕如此提心吊胆,发病的频率却还是越来越频繁。
“小姐……”说者许是无意,听者却有心。苏娘自然能够听见姬墨舒那言语间的失落,她酸涩的低唤了一声。
“不过我现在很开心,如今我觉得我的身子又好了许多,指不定这回爹找回来的神医真能治好我呢,届时我就能离开这个院子。爹娘说过,救命之恩乃涌泉相报,待我康复,定然要准备谢礼亲自去苏娘的家登门拜访。”不过片刻,姬墨舒又转而一脸欣慰的笑了。在能够治好病的希望面前,过往的一切就都成了云烟。
……
明明是最为朴实的愿望,却又那么让人心酸。
苏娘的眼眶有点热,她别扭的别过头不动声色的擦了擦。
“既然小姐是这么想的,那更要好好吃乳,不然可就没法康健了不是?”
姬墨舒的脸再度红了几分,半推半就的,她再次把苏娘压在身下。苏娘的双乳依旧傲然的挺立在两人之间,皮肤紧绷着,里面灌满了乳汁。
她轻巧的捏住娇嫩的乳首,只是轻轻一捏,一股乳汁化作剑雨射出,在单薄的衣衫间晕开一滩暧昧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