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叶晚晚不高兴了,撅了噘嘴,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指点在皇太极的唇上,“大汗,您敷衍我。”
皇太极很无奈,偏生他对这个小滑头压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浅尝辄止,“乖,病了要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我再教你好不好?”
语气柔的像是春水蔓延,叶晚晚嗯了一声,心里突然一阵警觉。
夭寿啊,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在索吻,这是刷好感度刷出后遗症了吗?太不要脸了,算了,还是赶快装睡吧,反正目的也达到了。
皇太极握着叶晚晚的手,坐在榻边,见她朦胧睡去,为她掖了掖被角,方才离开。
出了十四贝勒府门,上了马车,皇太极的脸色就冷了下来,额登伺候一旁,不敢说话。
“小玉儿在宫里被推下水?你说,是何人所为?”
“奴才猜不出来。”额登一愣,他哪里知道,反正不是他干的,突然之间灵机一现,大汗问自己这个问题一定有自己的用意,难道是后宫的某个福晋?
“大汗,您的意思是侧福晋所为?”
皇太极抿了抿唇,神色冷冷,“小玉儿落水和多铎被陷害,看似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若是联系在一起,却并不违和,我不容许有人对小玉儿下手,你去办,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是,大汗。”
第章双更合一来了
叶晚晚在接下来养病的两天中,过着生无可恋的生活,原因无它,皇太极走的时候,将从行宫带来的几名御医都给她留下了。
这几名御医是大汗的头号心腹,不但口风紧,性子也是一等一的老狐狸,大汗眼巴巴把他们带到这里为十四福晋诊治,尤其是临走时候看他们的那一眼,摆明就是威胁。
这位十四福晋,每次出点小事,大汗总是整的惊天动地一般,比如说上上次晕个小厥,上次膝盖摔个小伤,还有这次不过是个小伤寒,每次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大汗对这个女子很上心啊,那好办,用心治疗呗。
于是药汁每天三四碗,补药每天七八碗,弄到最后,叶晚晚看到御医进来都想吐,吉兰嬷嬷平日里脸板得像个老豆腐,见到宫里的御医却笑得比什么都欢,一个劲劝她多多喝药,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上那几个老大夫?
第三天一早,多尔衮终于回来了,几名御医也功成身退,挥挥衣袖,留下一堆药材,开了十天的方子,然后消失不见。
“怎么宫里的御医来为你诊病?”多尔衮一脸惊讶,他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宫里怎么知道他的嫡福晋病了?
“哦,可能是大福晋吩咐的吧。”叶晚晚面不改色心不跳,找话搪塞过去,多尔衮也没生疑,只是坐在榻上,喝了几杯茶,神情疲惫。
见多尔衮一脸疲倦的样子,叶晚晚心中暗想,奇怪,去个刑部大牢怎么去呢这么久,整整两天两夜啊,不会是陪莽古济一起在牢里忆苦思甜了吧。
“贝勒爷,您这两天去哪里了?您上次不是说去刑部大牢问莽古济姐姐几句话吗?问了这么久?”
多尔衮摇摇头,“不是,我去刑部大牢见过莽古济后,被济尔哈朗传令,大汗召我去盛京行宫,说有要事,我便去了行宫。”
“咦,去行宫干吗?”叶晚晚有些好奇的问道,皇太极干嘛这个时候巴巴的传他去行宫,不早不晚的,又无事发生。
多尔衮也是很无语的模样,“我也不清楚,只是在行宫等了两日,不见大汗传召,后来又打发我回来,莫名其妙。”
叶晚晚心中一动,突然想起那晚上皇太极来探望自己,如入无人之地,原来就是因为这样,大汗才将多尔衮调出盛京,调到行宫?
皇太极也太狗了吧,叶晚晚觉得很好笑,心里隐约又有些感动,反正五味杂陈。
忙换了个话题,“贝勒爷去见莽古济,可问出了什么?”
多尔衮倒了一杯茶,捧在手心中不言不语,心里却回想起那天见到莽古济的情形,就是那一天,他心里的支柱彻底崩塌了。
在去刑部大牢之前,多尔衮已经做了许多心理准备,可是见到了莽古济还是心中一阵酸楚,莽古济今年不过三十几岁啊,却已是满头青丝尽成雪,与之前花容月貌雍容华贵相比,仿佛就是换了一个人。
莽古济是汗阿玛的第三个女儿,两人虽然同父异母,感情一般,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三姐,多尔衮叹息一声,“莽古济姐姐,我来看看你,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