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人见了有人来,招呼声一声比一声大,大多数人叫他周二少,热情下面含一层恭敬。
周时桉推了两个凑上前的人,径直把她牵到吧台,走过小客厅,见厚绒垫上矮几斜摆着,散了一地的扑克和红绿筹码。
郁桃面上惫懒:“拐我到这儿来干嘛呢?”
他翻一翻酒单,递过来,“这不是见光来了?”
“我可没要求这个。”
“都是熟人,这儿才开业,过来捧个场,你就当陪我躲躲清静。”
“你管这儿叫清净?”
他一字不响,点一杯大都会递过来,“度数低,甜的。”
郁桃侧对着一整面落地窗,外面一层层红彤彤延伸开去,红烁一片的在半空欲飘欲落,确实是个赏枫的绝佳位置。
来都来了,索性放松下来,望着窗外出神,雪白面孔上几缕刘海垂到眉间,下边一双涣散的眼,愈发无聊起来。
适逢有人过来招呼周时桉,他应了,揽过她的肩问:“玩牌吗?”
郁桃问:“纯玩吗?”
他拉她过去,“你随意,不拘输赢。”
落入牌局中,周围一圈叶听那样的公子哥,客客气气地叫她“郁小姐”,直让她恍惚,往时在这样的地方,这类人看她的眼神俱不怀好意,赤裸裸挑逗,如今她身上多了个其他男人的烙印,倒是被尊重起来了。
周时桉无所谓她会不会玩,坐在一旁支着下颌看,她牌技异常的好,叁两局下来面前堆了高高一摞筹码牌。
有人佯装恼怒,把牌一扔,调笑说:“二少今天带人来砸场子算怎么回事儿啊?”
郁桃端端正正坐在那,面上一派谦虚:“我运气好。”
周时桉附耳过来说:“原来我捡的是只招财猫。”
她但笑不语,再开一局,不就是牌,和戏一样历史悠久,往日练完功,一众学徒的消遣就是打牌,她上手极快,确实有点天赋在这上面。
胡搅一下午,郁桃心情逐渐轻松了,两腮微微鼓着,红唇之中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揽一堆筹码问:“这多少钱啊?”
杏眼微波下,有种爽快的直率。
周时桉唤来侍者收拾,觉得今天真没白带她出来,到底才二十出头,平时端得太过老成,活泼些才正常。
走了一大段剧情,憋不住了,狠狠搞点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