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果真男人对于这些是十分介意,她自然也会介意,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只要留香才子被捉住,她勉强还可以接受。
“只碰了手腕和肩膀,没碰到其他地方了。”她知道是自己理亏,说得很虚。
下一瞬手腕被他捉住,迟客深伸出舌头在上面一点一点的舔,像用自己的气味去洗刷别人的气味,用唾液去掩盖留香才子在她身上遗留的痕迹。
岳玲珑觉得他舔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很迷人,此刻更如同喝醉了酒,头脑发晕,迷迷糊糊地被他又舔又亲。
两只手腕全舔吻过一遍后,迟客深埋头在她肩膀处继续舔,舌面一寸一寸滑过肌肤,带来战栗感,岳玲珑溺毙在迟客深的温柔里,意识一点点被他击溃。
在她被迷得晕头转向时,不容忽视的肉棒抵在穴口,她偷出一分清醒,睁开眼望向他,将腿缠上他的腰,随后,迟客深缓缓地将肉棒送进泞湿的小穴里,两个人都得到了满足。
“嗯哼……粗……”岳玲珑喘了几声,她身体因为敏感缩得有些厉害,花肉把肉棒咬得很紧,热烫的棒子只进去一半,就很销魂难受。
这样用力地缩,穴肉能描绘出肉棒的形状与尺寸,甚至连柱身细密的血管也能清晰感知。软肉缓慢地蠕缩,挤压着硬挺的肉棒,却被它撑得小嘴大开,颤颤巍巍地合不拢。
岳玲珑也难受,想让自己放松一点,胸口起伏不定,两团白腻光滑的雪乳也跟着抖动,迟客深索性继续埋头吃她左侧的乳尖,左手抓着右乳,右手去逗弄花蒂,好让她放松。
身上的挑逗将她紧张的情绪一击而溃,两只手无力地落在床褥上,乳房上的脑袋轻微地动,舔出咋咋地吃奶声,羞耻又淫靡,岳玲珑听了许久,反而将身体舒展开来。
花蒂也被逗弄得红润圆挺,像泣血红花,鲜嫩柔软,正在一点点被迟客深这只野蜂采蜜。
更甜的蜜还在小穴里,吸蜜的棒子终于顺利地整根没入,小心地捣,刮蹭敏感的花肉,把里面的蜜水淅淅沥沥地导出来。
“哈啊……客深……舒服……啊啊……轻点捣……别……”
迟客深今夜很猛,瞄准她的敏感肉戳,硬挺的肉棒用力地在那片区域撞,次次都撞得很准,最惨的不过岳玲珑,几乎每次都被欲潮拱到天上,又落下来。
他嫌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太慢了,硬棒次次深入,极快地将岳玲珑意识击溃,张开的小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吐出来的话都被迟客深撞散,撞得千回百转,好听得紧。
岳玲珑的嘴角流出一线涎液,晶亮亮的,迟客深早就从她胸乳前抬头,两人散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看见她口中淌出的津液,凑到她嘴角去舔,卷进自己的口腔里,顺势又吻上她的唇。
蜂腰忽而用力往泥泞娇嫩的穴里撞击好几下,岳玲珑身体敏感得被快感击溃,高声叫了出来,若非被他用唇堵住嘴,恐怕真的要被人发现了。
她满脸羞红,迟客深却分开她的唇,继续晃着腰撞,没有那几下这么用力,但很深很刺激。
“以后还敢不敢自己一个人冒险?”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恶狠狠说道,目光凶戾,好似她一说错话,对方就会把她一口吞下,就像方才堵着她的嘴做的那样。
——作者有话说——
勾勾好凶我好喜欢啊,帮你把老婆压过来了,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