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迟客深很急也比往日粗鲁,但见过他几次粗鲁过的岳玲珑,显然对此更兴奋,顺从地迎合着,想要讨好他。
迟客深攻城略地地侵占她的唇齿,吸吮舌头到岳玲珑察觉到酥麻,身体打过几次颤,整个人软成一摊春水,偏偏手臂还攀着她。
岳玲珑的腰带被他解开了,怕夜里惹风寒,迟客深把被子盖在两人交迭的身上,厚被贴着他宽阔的肩背高高拱起,漏了风进去,这就顾及不上了,做正事时也会让人身子发热,索性不去管。
迟客深将她衣服剥了下来,手掌探到她胸前,饥不择食地正欲隔着亵衣去抚摸她的双乳,却察觉手中的触感分明不是布料,而是柔软光滑的肌肤。
缠吻的动作一顿,迟客深分开了唇,疑惑地往下挪眼,发现原本的肚兜上剪开两个大洞,露出莹白的胸乳,胸前的两粒红蕊在夜晚里无声绽放,他咽下一喉口水,有些渴了。
岳玲珑的眼睛有些雾,她很满意迟客深的反应,将胸脯挺高,主动将他的双手覆盖在自己双乳上,指腹触碰到红蕊,有些痒,呼吸也不太稳。
“喜不喜欢?别生气了,好不好?”这是她第一次对迟客深服软,声嗓娇媚得像发春的猫,挠得他心里也痒。
她能想出最好的哄男人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当做礼物一样献祭给他,让他饱餐一顿,那些不高兴的或许就烟消云散。
迟客深呼吸粗重,但依旧没说话。
岳玲珑以为力度不够,亲了亲他脖颈上的喉结,继续服软,“亵裤我也剪了,要不要摸一摸?”她不等迟客深有反应,便带着其中一只覆盖在乳儿上的手来到双腿间,指引他探到自己的剪开的小洞。
亵裤虽然穿着,但小穴处是空的,手指直接触摸到柔软的花唇,如陷入春梦般,却真实无比。
但迟客深脸色还是未变,岳玲珑疑惑了,难道真的那么生气,难么难哄?
结果下一瞬花唇被对方的手指分开,带着伯茧的指头掐住她的花蒂,慢慢地捻玩。
岳玲珑身体更软了下来,下意识发出低低地呻吟,双目合上后再次睁开。她对上迟客深的眼,在寂寂无边的深宵中,那双眼渐渐褪去冷漠的怒意,被欲望染指。
她就知道,诚然如迟客深这样,面对如此强劲地诱惑,是不会生气太久的。
迟客深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红蕊,舌头反复摩擦挑逗之后,重重地吸吮着,但没吸出什么。
她还没孕育,奶孔尚未形成,乳尖干净又粉嫩,像极了娇滴滴的花,次次被迟客深采撷。
有一说一,白日那场欢爱,他确实没吃饱,今夜岳玲珑自投罗网,说什么也要填满肚子才行,何况他生着气,美人对他千依百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岳玲珑的手穿过他的头发,由着他张大着嘴,吸自己的乳。小穴处的手指也很有力,捏玩花蒂后,他选择直接伸出两指探入小穴。
穴口并不算太湿润,但也是潮的,如同她雾蒙蒙的双眸,盈盈秋波滋润他的心田,手指初初进入,就被吸附得紧,几乎动不了。
“放松,你太紧了!”
岳玲珑又喜又羞,喜的是这是她潜进来时迟客深说的第一句话,羞的是居然说这样不正经的话!
她把手指吸得更紧了,是被兴奋的,穴肉蠕动着,狠狠咬着那两根手指,迟客深进不得,退也不得,索性僵持着,继续舔她胸前的乳,把她舔得小穴松了些,手指便顺遂地继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