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放了三个盒子在这里。“
“啤,你昏迷时交代我将一个盒子给明大哥,另一个给纪小将军。正好国公夫人要给纪小将军送信,我便让国公夫人帮忙将东西带了过去。“
“你…“俞渐离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问,最终也只能强装镇定地问,“你把那个盒子…送去边境那边了7“
这办事效率也太高了些。
“嘲,想来已经送到纪小将军手上了“
「他知道我病重的消息了7“
“我也不确定国公夫人会不会给他传消息过去。“
俞渐离扶着架子,许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那些都是他写的话本原稿,有一个故事还是以纪砚白为原型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的还是纪砚白的名字。
后来他改变了心意,故事后半段才改名字,前面还是纪砚白的原名!
话本在印刷时才改了主角的名字…
他努力安慰自己:纪砚白不识字,看不懂那么多字。
很快他又开始绝望:纪砚白应该认识自己的名字吧?
转而,他又改了想法:没事,纪砚白最近忙着打仗,回来也是快马加
鞭地赶路,根本没有时间看这么多字的东西。
没事的,没事的…
与此同时。
战场的战鼓还在敲,敌军已经被打得溃不成军,叫嘴着却迟迟不肯出军,纪家军很多时候都是在等待。
纪砚白听着战鼓声很是烦踞,手中还拿着字帖翻找,眉头紧鏖地翻看:“这个字念什么啊…唛。“
翻找完生僻字,再去阅读俞渐离写的稿子。
后来干脆没了耐心,站起身来拿起弓答,骑马而去,朝着对方军营跑了
一段便举剑射出,击穿了对方的战鼓。
他坐在马背上拿了拙手指。
强攻。
将士们咆哮着跟上。
他要尽快处理这边的情况,回京去见俞渐离。
如今俞渐离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看着俞渐离写的东西又让他难受不已,他只想战决。
眼看着他们攻破了防线,已经不需要纪砚白再做什么了。
众多将士擒拿俘虏的时候,看到自家小将军坐在马上,手中提着浴血的长枪,还在翻看着字帖。
一段便举剑射出,击穿了对方的战鼓。
他坐在马背上拿了拙手指。
强攻。
将士们咆哮着跟上。
他要尽快处理这边的情况,回京去见俞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