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桐屿还欲再说,却被旁人打断了:“行了,你别再说了,你再聊下去,衬得我们崇文馆格局都是尖酸刻薄的了。“
杨桐屿似乎忌惮那人,便没有再言语。
那人身边的人跟着轻笑:“平
时也没见你在6怀清面前说他弟弟的不是,怎么今日说起来了?6怀清还是很护着这个弟弟的,而且他弟弟最近专注马球,没再打架惹事,是好事情。“
「这倒也是。“杨桐屿努力保持微笑回答这两个人。
那两个人不再理会他了,而是继绩看球。
杨桐屿似乎有些气不顺,没在俞渐离这里讨到好,还被其他人打断了。
不过他不算愚蠢,没再说什么。
就算俞渐离如何不关注如今的政事,也知道最近工部不太平,似乎是惹了圣怒。
就像纪砚白说的那样,一处竣工不到一年的工程出现了坍塌,整个工部因此被责罚了好多人,还真就空出了不少位置来。
想来是谁提起了俞干手,让杨桐屿不悦了,今日看到俞渐离临时起意出言刁难。
可惜,他的这些小手段连崇文馆其他的同窗都看不下去。
就在此时,场上出现了混乱。
纪砚白和七皇子一开场就开始了对抗,两个人再次互不相让地冲锋。
七皇子不敌,身体后仰险些摔下马去,好在明知言就在他的身边,伸手搜着他的衣领,硬是将七皇子搜得重回马背上。
七皇子是错愕的,重新坐好后,看着明知言许久。
明知言的注意力却在纪砚白身上。
纪砚白控制着马匹,刚刚站稳就被裁判警告。
累积一次犯规。
俞渐离下意识地揪紧袖口,紧张地看着纪砚白,生怕他再次出现狂的征兆。
他看到纪砚白控制着马走了一段后,没有改变脸色,而是重回自己的位置等待开球。
他暄睿松了一口气,希望他对纪砚白的开导有效。
七皇子骑马经过明知言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谢了“
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流,七皇子也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仿佛什么都没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一直叫七皇子呢,因为我还没给他起名字。
为什么一直称呼太子呢,因为他的名字目前还只有名没有姓,他们这家人姓什么好呢本章参考资料《明代国子监就业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