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牵起叶谦良的手:“我找了个好男人,他跟那个害死你的男人不同他,他不会骗我害我……”
他说到这又哭了起来,要是他娘还活着就好了,他就能带着他娘一起过好日子了。
叶谦良抱着他,等到他哭泪了,陪着他一起下山。
他们回到江城的时候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日子了,林河一到,就被人请走去看病了。
林河用自己的积蓄在江城开了家医馆,原本林出尘要给他出钱,买个大一些的铺子,再顾些伙计帮忙抓药煎药招呼客人,可是林河却执意用自己的钱租了一间小铺子。
林河说:“之前存了一些钱,本来是想以后留给你的,可现在看你能赚钱了,赚的还这样多,我也不用担心你了,用我这点家底干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林河租的铺子也就能放张桌子椅子,再放些他从家那边带来的药材,整个屋子显得十分拥挤,最开始来看病的人不多,后来人们听说他是林出尘他爹,他家的赘婿是陈大人的学生,一些人没啥大病,就是过来想捧捧场,跟他们家讨好关系,说不准还能搭上陈大人呢。
他们也没有想到林河的医术高明,毕竟是个小村子里出来的,能有多高的医术,结果有一个病人只是觉得自己上火了,去他那边开点药去去火,却被林河诊断除了重病,那人最开始还不信,表面上买了林河开的药,背地里却去看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没有问题,他就把林河开的药扔到了一边。
结果没出三日他整个人都起不来了,家人们这才把林河重新请了过去,不过耽误了时间,命虽然保住了,只不过嘴歪眼斜。
这一下子林河的名气就打出去了,许多人担忧自己是不是生病了,都去林河那边看病,慢慢的大家发现林河是个神医,每天去他那看病的人都要挤破头了,甚至还有人为了先让林河看病打了起来,还有人说想要给他投钱,让他开一间大点的铺子,不要每次去找他看病都这样挤。
林河今年准备换个大点的铺子,还放出话去说要收学徒,多收几个,江城比他们那个小村子大太多了,不多收点学徒帮忙,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他每天回家都说感觉自己累的少活二十年。
不过家里没有一个闲人,林出尘从早到晚的去工厂,忙完了蜡烛厂的事就忙纺织厂,虽然毛衣不怎么受欢迎,但是手套和袜子倒是很受京城里的那些权贵们喜欢,冬天的时候穿着那袜子、手套出门骑马打猎暖和,而且他们也攀比起来,谁没穿就要被别人嘲笑,纺织厂的订单就多了起来。
他手底下那批小姑娘每天都在屋里织袜子手套,不过林出尘也给她们假期了,一个月休息两天,也给发工钱,让他们放假的时候可以出去溜达溜达,让青哥儿和六哥儿带着,江城的治安还算不错,他们不走远,去繁华的街道逛一逛玩一玩没什么问题。
这群小姑娘最开始来到林家的时候个个面黄肌瘦,胆子也小,后来跟着叶谦良学了一年的读书写字,后来到了江城,叶谦良没时间教了,还找了教书先生来教她们读书认字,虽然每天也就能学半个时辰,就要立刻进入到工作当中,但也学了不少字,气质都发生了转变。
再加上她们在这里生活无忧,没人打骂,不会挨饿,还有工钱,能出去买东西见识世面,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活力,变成了一群活泼的女孩子。
再说这羊毛,江城人不怎么爱吃羊肉,但是自从他们家开始收大量的羊毛之后,城里就多了专门养羊的养殖场,羊毛卖给他们家,羊肉还能卖出去,城里多了许多羊汤小馆子。
叶谦良每天早上去陈大人那边学习,带着凤宝一起,一直要到下午才回来,中午留在陈大人那边吃,凤宝学累了就在旁边的塌上睡觉,凤宝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爹爹,第二个词就是之乎者也,林出尘总说凤宝被熏陶的跟个小书生似的。
一年给皇室的那几套玻璃餐具都是叶谦良挤出时间烧的,毕竟是给皇家的东西,他不能糊弄,每年都想出来新花样,去年给的就是彩色的玻璃餐具,今年准备弄点立体花样,或者干脆弄成花朵形状的碗盘子。
除了这些,他每天还要锻炼身体,身形永远保持的那么好。
林出尘这天从厂子里忙了一天回来,就看到叶谦良光着膀子在院子里举铁,汗水滴落在那鼓鼓的胸肌上面,又顺着滴落到了腹肌上,然后没入裤腰,把林出尘的眼睛都给看直了。
他一度怀疑叶谦良就是故意勾引他,才每天挑他下班这个时间段在院子里锻炼身体,不过有时候凤宝也在旁边跟着一起做仰卧起坐,或者踢球,这有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勾引他,怎么能让孩子在旁边呢。
他们两个的院子是特意隔出来的,他们夫夫俩住着更方便一些,今天凤宝不在院子里,只有叶谦良一人。
叶谦良见他回来了,拿着手巾擦了一把汗,走过去拉着林出尘的手:“你摸摸看,最近我的训练成果。”
林出尘被他身上的温度烫了一下,立刻收回手,“我不摸,这都快入秋了,你也不怕着凉,穿件衣服吧你。”
“我锻炼不就是为了你么,让你出去有面子,在家的时候舒坦。”叶谦良说。
“舒坦什么,哪舒坦了……”林出尘害羞的转过头,每次他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够好了,可是叶谦良总能一次次的突破他的下线。
“你说哪舒服?”叶谦良说着一把将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