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过来抱了抱她:“叶柔,你是我终生的方向标,你要往哪儿走,说一声就行,我肯定全力配合。”
叶柔回抱住他:“江尧,我不会让你输的。”
两周后,叶柔、江尧一行飞往南美洲。
登机十几个小时后,机组人员在头顶的喇叭里提醒乘客回到座位上,飞机将在十分钟后降落科多巴。
叶柔往舷窗外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皱眉:“好奇怪,这里为什么一点灯光看不到?这可是阿根廷的第二大城市。”
江尧:“可能是天气不好。”
天气不好吗?
什么样的天气,能把光挡得一丁点都看不见呢?
叶柔又往外看了看,“江尧,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不安。”
江尧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半靠在怀抱里:“听过潘帕斯草原吗?”
叶柔:“地理书上背过。”
“这次的领奖台就在潘帕斯草原,潘帕斯的风景壮丽秀美,横跨三个国家,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
他娓娓道来,语气不疾不徐,叶柔的不安也驱散了大半。
江尧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等比赛结束,我们玩两天再回去,阿根廷的牛排很好吃,在巴塔格里有个冰川公园,可以近距离地看冰川。”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她抬头看他。
江尧在她的鼻尖上点了点:“跟你学的呗,上次你做了伊犁的攻略,这次换我做。”
叶柔总算笑了,她抱住他的腰:“说的好像我们是来旅游的。”
江尧把她散在耳畔的碎发别到了耳朵后面:“嗯,比赛旅游两不误,一年实现环游世界,多好。”
叶柔:“是不错。”
又是一次南、北半球的穿越。
上次他们是从隆冬到盛夏,这一次是从盛夏到隆冬。
他们穿着短袖、长裤,下飞机前,江尧在叶柔肩膀上罩了件长款羽绒服。
机舱打开,冰冷潮湿的雾气,一下漫了进来,金属台阶上湿漉漉的。
李堡禁不住“嚯”了一声,“这难道是传说中百年一遇的大雾?雾都孤儿?不对,这也不是伦敦啊?”
江尧没接他的话,转身丢给他一个行李箱,空了只手出来牵着叶柔往下走。
李堡看他两手拉手,自己只能拉行李箱,多少有点憋屈:“哥,我也想和你一起拉手呢,这多滑啊。”
江尧把手里的箱子往李堡手边送:“行啊,你提三个行李箱,我牵你。”
“……”李堡撇嘴,还是算了。
等到了地面上,他们也彻底投身到了浓雾的怀抱里。
能见度不到五米的大雾,视线几乎被完全遮蔽,叶柔之前那消失不见的不安又回来了。
同行的人或多或少都在抱怨这个天气,江尧吐了口气:“难怪看不到灯光,原来下了这么大的雾。”
叶柔:“希望比赛的时候不要遇上这种天气。”
江尧:“嗯,不用担心啦,真遇到这种浓雾会延迟比赛的。”
李堡叹了口气,“他们好不容易拿到了举办权,恐怕没那么容易延迟比赛。”
李堡说的是实话,江尧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周三、周四,天气晴朗,堪路工作也进行得比较顺畅。
阿根廷站,总里程358公里,比赛分周五、周六、周日三天进行,最终结束在广袤的潘帕斯草原上。
和其他赛站不一样,阿根廷站的最难赛段在前两个比赛日。
作者有话说:
我家宝宝晚上九点忽然发烧,还有点没写完,明天补吧,先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