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屿愣了一下,无奈捏了把媳妇儿的脸颊肉:“事已至此,就算打草惊蛇了咱也只能先盯住她,培兰岛是我们的地盘,她想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孟言握住他的手:“对,最主要是跟船员说清楚,最近决不能放邹慧出海。”
江少屿却反问:“如果她硬要出海,那岂不是更加做实了她是假货的事实?”
孟言凑过去抱住江少屿亲了一口:“聪明,那这招就不叫打草惊蛇,叫引蛇出洞!”
江少屿环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聪明,引蛇出洞。”
晚饭吃完后两人坐在屋檐下吹了会儿凉风,此时天还未完全黑尽,天地间除了雨滴落下的声音便再无旁的杂音。
世上最幸福莫过于和相爱的人躺在屋檐下看阳光落尽。
家里有—只木匠纯手工打造的躺椅,江少屿躺在上边,孟言乖乖贴在他身边躺着,下雨天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出来,所以也不会有人看见他们俩。
不过呢,就算看见也顶多被调侃两句,他们俩可是合法的夫妻,想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再说,这不是在家里吗,腻歪就更没错了。
江少屿喜欢用手指摩挲孟言的肩头和后脑勺,摸着摸着摸出了其他味道,于是原本还算淡然的眼神越加变得炙热。
尤其自家小媳妇总露出那羞恼的小模样,看得江少屿心里酥酥麻麻痒。
不禁想,自家媳妇儿上辈子该不是什么罂i粟吧,一靠近就跟染了毒似的,想亲,想摸,想拥抱,一刻也不能分开,只要拥着她亲着她,心里就踏实地不得了。
孟言拍开他的手,无奈笑道:“别闹,咱俩再分析分析邹慧的事儿”
江少屿轻飘飘瞥她—眼,不老实的脑袋慢慢靠近她的唇,只轻轻贴了—下,整个灵魂好像都在震荡。
真甜!
“你又不是公安,分析那么全面做什么?想当侦探啊?嗯?”
孟言推开他的脑袋,摁住他的大掌:“我这不是好奇吗?”
江少屿抽出手,脸颊不住地往她脖子上贴,温温热热的,香香软软的,太他娘舒服了。
俯身来了个深吻,把孟言的嘴唇亲到发出水润的光泽后,心尖儿上那把刚刚有点苗头的火彻底克制不住地燃烧起来。
“既然好奇,不如对你男人好奇。”
语毕,便将孟言打横抱起疾步往屋里走,继而长腿往后—勾,大门就被他勾住关得结结实实。
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翌日,别人家早已炊烟渺渺,孟言这边才慢慢吞吞抻着懒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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