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三天,就算是四天也好过一个星期!难熬哦!
江少屿长叹一声,抱住孟言亲了几口过过嘴瘾,便疾步朝厕所走。
“去哪儿?”孟言问他。
江少屿头言不回:“洗个澡。”
孟言憋着笑,坏趣味地问道:“冷水澡还是热水澡呀?”
一句话把江少屿问得好憋屈,都走到半路了硬生生折回来,抱住她狠狠亲了好几口。
吻尽,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感受底下热烈跳动的迹象:“坏东西,你觉得我该洗热的还是冷的?”
即使躺在床上,孟言仍被他吻到腿软,悻悻推开他人:“冷的,冷的,你适合洗冷水,快去吧少屿。”
最后深深看她一眼,江少屿大步流星离开了卧室。
再回来时,某个点火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
孟言睡了一个小时起来吃了个晚饭,简单的一顿水煮面,面里还放了两只用猪油煎的荷包蛋,香得很。
吃完进卫生间洗漱,洗完上床躺进自家男人怀里,他用确实很守信用,抱着他什么都不做。
以为能美美睡一觉,但孟言很快骂骂咧咧。
“只说不做那事,没说不能亲不能摸。”
孟言:“……”
“有你这么耍无赖的吗,亲也不是这么亲的吧?明天还让我怎么见人?”
江少屿笑咪咪地说:“那就不见。”
孟言:“……”
咬着牙,一口在江少屿脖子上种几颗红梅子。
猫儿一样咬牙切齿:“看你明天怎么见人!”
江少屿邪魅一笑,揽住她的腰揉啊揉,意味深长地说:“人家看见都知道是你干的,你觉得该是我不能见人,还是你不能见人?”
孟言:“……”
这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原以为下了一个星期的雨该停了,孰料喜酒过后的第二天继续暴雨倾盆,天空黑压压的一大片,白天衬得像傍晚,气氛稍显压抑。
庆幸昨天办喜酒没下暴雨,要不然多不吉利啊。
“我的花半个月没晒太阳,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