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开口:“来不及了。”
姜意绵无辜地眨巴眼,下意识往那个方向偷瞄了眼,借着昏黄的壁灯,她?看得清清楚楚,心脏也随之重重跳了一下。
就在姜意绵疯狂脑补时,沈淮叙忽然起身,然后将她揽腰一个公主抱轻松抱起,慢条斯理?的开腔:“我们换个地方。”
姜意绵的身体突然悬空,她?连忙伸手搂住沈淮叙的脖子,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嘟囔:“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沈淮叙抬了下眉梢,唇角勾着抹似有若无的笑痕:“待会你就知道了。”
姜意绵满脑袋问号,但总觉得今晚是逃不过了。
两人到了浴室,在沈淮叙手把手的指导教学?下,姜意绵后?知后?觉,某人说的“换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将近两个小时,姜意绵第一次矛盾的觉得,时间过?得漫长又短暂,又惊讶于某人那一身仿佛永远使不完的精力。 今晚的沈淮叙,和她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沈淮叙,像是两个人。
一个清冷端方,矜贵克制,一个大胆蔫坏,肆无忌惮。
可无论是哪种,都是沈淮叙。
结束后?,姜意绵的大脑和视觉在受到剧烈冲击后?,一直处在懵懵的状态,发烫的掌心又酸又软,仿佛两只手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她?红着眼眶,怔怔地垂眸看向身边的男人,沈淮叙站在洗手台前?,牵着她的手在流动的水龙头下冲洗,男人骨节分明,冷白修长的手包裹着她的,还用了洗手液挤在掌心,将她?每一根手指都清洗的干干净净,不留下一点痕迹。
姜意绵愣愣站在原地,只觉得卫生?间有点闷,有点热,脸颊烫得都快燃起来,空气里夹杂着方才暧昧过的气息,一直在鼻尖挥散不去。
姜意绵第一次为自己敏锐的嗅觉懊恼,要是此时此刻嗅觉失灵就好了。
看着沈淮叙将那瓶洗手液放回原位,又取过?毛巾将她?的手耐心细致的擦干,姜意绵努努唇瓣,看了眼那瓶洗手液,指尖微微蜷了蜷。
都怪沈淮叙,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洗手液了!
沈淮叙放下毛巾,垂眸,就看到女孩神情哀怨的嘟着红唇,还在出神的模样。
沈淮叙微微俯身,修长有力的臂膀自身后轻轻搂住姜意绵的腰,宽阔的胸膛轻而易举地将人整个拥入怀中,瘦削的薄唇凑到女孩耳畔,温热的唇息轻吐:“都怪我。”
他牵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明明是自责的语气,可言语间却是慵懒而满足的笑意:“让我家绵绵调香的手,做了坏事。”
姜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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