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那。。。。。。是你不认识,还是不能说?”
“不、不认识。”阿兴总算是哆嗦着开了口,这会儿瞧着,倒好似是已经回魂了。
司马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带扣和腰间别着的长刀。
这是府衙统一配发的,除了他本人,眼下所有的府兵用着的也是这种制式的腰带和佩刀。
——这范围就有些大了。
眼下,若是算上驻扎在城外守着采石场的那些府兵,少说也有七八百人了。
若是一个个将人带到阿丁的面前叫他辨认,且不说他在惊吓的状态下会不会认错人,只怕没个一两日的时间,这七八百张脸也很难让他都看过一遍。
就在众
人有些无措的时候,站在后方的韩九兮突然就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阿丁开口问道:“那人,是何时寻上你的?”
阿丁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韩九兮,又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小声道:“约摸。。。。。。是在三日前的午后。”
“三日?”
司马玉总算是从他的话中寻到了一个重要的讯息。
三天前,他们分明还领着所有的府兵在府城外头的村中追查那伙歹人。
他背过身看了看同样若有所思的韩九兮,“阿丁家住的潞沼村,和咱们去的那些村子分明是两个方向。府兵平日里可是不能随意离队的啊。。。。。。”
韩九兮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那人的腰刀,是不是挂在右手边,左眉下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阿丁努力回想着,末了终于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厢的司马玉与韩九兮对府衙内的种种倒是熟悉得很,可闻棠听了一通下来,却有些莫名其妙的。
——怎的这二人只通过阿丁的寥寥数语,就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她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嘛?
一直到郭沅再次进来,好生领着阿丁离开了之后,韩九兮这才沉声吐出了一个名字,“冯骏。”
府兵无令不可擅自离队,那么能在大白日的上值时间去寻阿丁的人,定然就是这段时日不再府衙的人了。
冯骏可是在五日前就向他告了病假,在家养病来着。
眼下若是要确认,只需往他
的住处去一趟,看看人在不在,便知道阿丁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了。
司马玉听得韩九兮此言,立刻会议,亲自就出了门往南边的一个小院子而去。
没过多时,他再次返回之时,看见二人上来便道:“人果然已经不在了,且。。。。。。”
他一边说着,还递上了一套从头黑到脚的夜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