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玉是江东王的人,定然一早就收到了线报。
这厢的丁喧将送信的信鸽放飞后,眼瞧着竟吩咐人开始收拾行囊,这倒是令韩九兮有些没想到。
据他所知,这丁喧好似还没有派人往码头客栈而去啊。。。。。。怎的不过跟闻棠见了一面后,转头就准备着急离开呢?
闻棠有些奇怪地摇了摇头:“红玉并未派人来寻我,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韩九兮紧了紧闻棠的手,自己也坐了下来,可心中却总有些奇怪的感觉。
“我也不大确定,但他们此番前来,竟只同你过了一招就准备撤退,倒是有些奇怪。”
太后派了丁喧千里迢迢从京城而来,应当是着重要查这新修的码头才对,可那处他们分明连看都未看一眼。
这不对劲啊。。。。。。
闻棠听了这话,一时间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毕竟他们收到江东王的飞鸽传书,也不过只写着「京中来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已。
至于丁喧前来的目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们自己的猜测罢了。
可若不是因为鹤邺进来大兴水土,那还能因为什么?
二人相视一眼,面色都有些困惑。
可坐在边上的司马玉却压根就没心思听他们
说的话。
这会儿的司马玉,眼睛正死死盯着韩九兮与闻棠相握着的手上。
——这这这!谁来跟他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这韩兄不顾男女大防,就这般抓住小阿棠的手也就罢了,可问题就在于。。。。。。她竟也没有挣脱!
看着他们的模样,好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啊!
这厢的司马玉正各种胡思乱想着,便被韩九兮在胳膊上拍了拍。
“丁喧如今正要离开,在他们看来,今日你同我出城之后,是径直回了府衙的。你还不快回去,莫要叫人看出了破绽。”
司马玉一个激灵就回过了神来,却因着韩九兮突然的动作,发现了他官服袖子里头的端倪。
司马玉一个眼疾手快,攥住韩九兮的手腕,将他的袖子往上一拉——
“韩兄,你的里衣去哪了?”
他忍不住怪叫了一声,只觉得好像这些事哪儿哪儿都有些不对劲。
韩兄不是向来都不喜这布料硬挺粗糙的官袍,原先还曾同自己抱怨过磨手腕来着。
怎的今日。。。。。。?
司马玉想也不想便直接上手一拽,毫无防备的韩九兮压根就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出,衣裳瞬间就被扯了下来,露出一抹香肩。
司马玉看着那窄窄的一块布料做成的背心,就像是见了鬼一般。
“韩兄,你你你这穿的什么啊!?”
他一边惊叫,还忍不住朝着韩九兮的腿上看去,见他那官靴靴筒上
头的腿上,果然也是光溜溜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