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燕!这是你自找的!”
身子早已被熟悉的温香软玉点燃,见丁一燕越来越不知羞,还敢当着他的面叫嚣着红杏爬墙,谢琛低吼一声,良好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当即一个大力将人从水下捞起来扛到肩上,淌过水上岸。
“你不是——唔!”
谢琛将喋喋不休的女人压在身下,用他的方式狠狠惩罚。。。
这一|夜是如此漫长。
兴浓时,丁一燕攀住谢琛,红|唇用力咬在他肩上,委屈道:“以后不许你说我是妒妇。要不是你,我又何必这样吃味。”
她刚才真的被谢琛那句妒妇伤到了。
可让她学京中那些矜贵雍容的命妇一般,大度将自己的夫君让出去,她真的做不到。
谢琛是她的。
从她第一眼看到谢琛开始,她就知道,他是她的。
“谢琛,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她摸上谢琛清俊逼人的面庞,“我真的没想惹怒你,我只是——”
只是气不过。。。
话没说完,温池室的大门突然敲得砰砰直响。
她眼皮一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管家陈裴在外请示:“爷,曾姑娘醒了。她无法接受自己目盲,试图割腕被侍女救了下来,这会儿正哭着。”
哭哭哭!
那女人除了跟小白莲一样卖惨还能不能做点别的?
丁一燕心头火起。
不等谢琛推开,就懊恼地环紧双臂,将头埋在他胸|前,倔道:“我不管,你让她哭!那些府医都是死人吗?要你一个大男人半夜去哄?再不济,我现在去看她。我是府中的女主人,后院的事本来就该我做主。”
让她的丈夫去见个未出阁的姑娘,曾柔柔不要脸,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