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宝贝女儿结
婚,我怎么可能不来。”刘权贵命人将一幅巨大的画作抬了进来,“之前答应你的画,我画好了,给你的新婚贺礼,你看看喜欢不。”
画作上的棉布被揭开,是一幅令人惊叹的金黄色深秋银杏图。
画面中,满树的银杏叶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舞动的金色蝴蝶。树下,两个人并排站着,手牵着手,他们的身影在这绚烂的秋色中显得格外温馨。
夕晴凝视着这幅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连宵震惊地盯着这副画,那表情,比知道自己要当双胞胎的爹时还要震惊。
“谢谢爸。我很喜欢。”夕晴本想问问刘权贵对于刘朝霞的态度,但现在这个场合明显不太适合。
“刘叔,哦不,爸,你不是画水墨的吗?改画水彩了?”连晨改口管刘权贵叫爸。
刘权贵一脸得意地说道:“这是一次新的尝试。我用水墨怎么也画不出深秋银杏的金黄灿烂。画画这种事,一通百通,水彩对我来说,自然也不在话下。”
连宵留意到了这幅画的印章:“逍遥逸墨?”
夕晴想起连晨说过,大哥一直很喜欢幽兰居士的画作,于是郑重地介绍道:“大哥,这位是我父亲,刘权贵,他就是近期在画坛颇有名气的逍遥逸墨先生。”
“刘权贵……”两年前,连宵在菡州城与刘权贵有过接触,知道他是个嗜赌如命的好赌鬼。他怎么也没办
法将那个好赌鬼和眼前这位身穿毛背心围着红围脖的大画家联系在一起。
“连晨的大哥是吧,我们以前见过的。”刘权贵伸出粗糙的手,手指上还沾染一些星星点点的颜料痕迹。
连宵疑惑地伸手与他握了握。
夕晴说道:“爸,大哥也很喜欢画画,你们有空可以聊聊。”
“是嘛,那咱们坐下好好聊。”刘权贵倒是跟谁都能聊得起来,反观连宵,拘谨得就像学生遇到教导主任似的。
宾客们陆陆续续来到酒店,酒店里热闹非凡。
夕晴对连晨说道:“我差不多要去换衣服了。”
“嗯。我先招待着,你慢慢来,不着急的。”
连晨将胸口的大红花别好,周到地招待着每一位来宾。
半小时后,夕晴还没有出来,连晨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秋姨,夕晴怎么还没出来?”
秋姨说道:“女孩子要化妆,慢点很正常,寒仙你去问问大概还要多久。”
“好。”
过了一会儿,寒仙急匆匆地跑来:“姐姐不见了!”
“什么!”
“新娘不见了?”
已经入座的宾客们顿时哗然。
“化妆间里没有人!姐姐不在,化妆师也不在!”寒仙急得都快哭了。
连晨推开众人,跑向化妆室,真的没有人。
“会不会去哪里拍照了?”连宵问道。
“不会。”连晨清楚,夕晴不会在这种重要时候跟他开这种玩笑,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怀有身孕,又没有折枝花玉的能力,连
晨此刻心急如焚。
红色地毯上有一颗亮珠,秋姨拾了起来:“这是夕晴礼服上的珠子,我每一颗都缝得十分牢固,怎么会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