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沐心里难忍,无法改变的过去,丁沐有那么一刻感到了无望,舌根抑制不住的泛点苦意。
在祂消失之际,丁沐脚下顿时一空,在丁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坠去。
也幸好,她被人接到了,
她整个人陷入了黑衣女人的怀抱里。
耳边的风呼啸刮过,丁沐吓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丁沐眸光微亮,她看到了熟悉的人脸。
不过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喊了一声:危持?
嗯。危持颔首,抱着她远离了死亡地带,鲜少会流露出沉闷。
危持你怎么在这里?
有一段记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危持说。
记忆。
是与你在这里发生的记忆,包括危持凝视着她,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
其实一开始她也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很清楚自己是谁,也很清楚在这场梦里自己代表着什么,虽然不受控制。直到她遇见了丁沐。
原本无所谓的她突然想抢回意识,但并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和丁沐接触,特别是原身表白时,危持心里发酸,然所在身体里对她逐渐变化的情绪,所有都能感同身受,喜悦时,被拒绝时产生的难过悲伤她也能受上一份。
包括信徒的祈祷,
危持合目,心里压抑着那些恶心的祈祷。
那些欲望如毒蛇般啃噬着人类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他们想要的更多,他们也开始利用神明的力量来侵犯着别人。
祂很想毁灭这个世界,危持心里清楚的知道。
神明决定要毁灭他们时,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他们存在的必要了。
当这样的念头一旦产生,那么便如同洪水猛兽般在心里扩散蔓延。
最好,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其余人都去死吧。
只不过祂放弃了
过去的祂放弃了
危持的呼吸急促着,心口升上的一堵气窝着的发疼,她握着丁沐的手,眼皮轻阖,呼吸数次,才堪堪不让她丧失理智。
漆黑的世界里,她能透过望着那个因战争病疫哀嚎的人类。
数些片段重新排列组合,熟悉的情节在大脑里翻涌而过。
那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一时间,她好似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