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吗?怎么随处标记啊。”
封修景盯着那个痕迹轻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脖颈露出来,上面还挂着楚闻朝的罪证。
一个小小的,却完整无比的牙印。
“朝朝,你好好看看咱俩到底谁是属狗的。我可不敢咬你。”
楚闻朝气呼呼的揍了一下封修景的枕头,阴阳怪气道:“那我揍你的崽崽。”
“嘤嘤嘤,闻朝,你真是好狠的心呀。”
“还闻朝呢,你学人家都学不像,他嘤嘤嘤的时候眼尾会红,我看看红了没有。”
楚闻朝假装凑近去看封修景的眼尾,在封修景漫不经心的表情下,他猛地亲在了他的眼尾上。
“嗯,这下红了。”
楚闻朝像一尾灵活的鱼,直接从床上躲开就跑进了浴室里。
封修景怨念颇深的出现在浴室门口,幽幽道:“朝朝,大早上的,你怎么招我啊。”
楚闻朝往脸上撩水的动作一顿,粘着水珠的脸扬起来,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因为,我知道你不敢怎么样。”
封修景腹诽道,还真是不敢怎么样。
叮铃铃,叮铃铃。
“封修景,你去看看谁大早上的给我打电话啊。”
“陌生号码,本地号,要接吗?”
楚闻朝飞快把水擦干,凑过去看了眼,“接吧,可能是谈工作的。”
嘟——
“喂,你好。”
楚闻朝打完招呼,对面几秒都没有回应,他想伸手把电话挂掉,声音突然传出来。
是极其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是云雀。他已经断绝了关系的“母亲”。
“闻朝,是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关于楚家的,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趟。”
“不好意思,没有,我很忙的,没有什么大事就挂了吧。”
云雀急忙道:“别别别,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我跟楚钦要离婚了,还是希望你能出来一趟。有些事,想跟你谈谈,关于你的身世。”
身世,楚闻朝默默跟封修景对视了一眼。
好家伙啊,这怎么楚钦还有绿帽子剧本么。他原本还不想出去的,现在想了。
“你说个地方吧,我一会儿过去。”
十一月的天,喜怒无常,刚刚还阳光明媚,现在突然已经刮起来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