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去好不好……”裴绾浑身酥软,声若蚊蚋,“哥哥求求你……”
然而她越是哀求,体内的硬挺就越亢奋。
“可是宝宝把哥哥夹得好紧,哥哥都走不动了怎么办?”
小家伙委屈巴巴:“明明是你要我含好的……”
“这么听话啊。”男人低笑,捏了捏托在掌中的小屁股,“那怎么还淋得哥哥满手都湿了呢?”
“!!!”
他笑意危险:“宝贝你说现在该补多少次?”
小怂包无计可施,苦兮兮地开始掉起金豆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哥哥我害怕呜呜呜……”
尽管脑海中无数次幻想着要把他的小娇娇蹂躏得又哭又叫,但当她真哭起来的时候,裴绎就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了,再哭哥哥心都要碎了。”男人连忙打开门,抱着妹妹朝浴室边拍边哄,“宝宝在怕什么,嗯?”
“我……我怕失去你……”小姑娘额头贴着哥哥脖子啜泣。
不是怕被人发现,怕受人指点,怕遭人唾弃。
她此生唯一恐惧的,只有失去他。
裴绎愣了愣,不由抚上少女湿漉漉的脸庞,一寸一寸爱怜地吮去她的泪痕。
“傻孩子,哥哥永远都是你的,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等妹妹止住抽噎,他又邪声勾唇:“不过绾绾怎么越害怕就吸得越紧,想把哥哥的魂都吸干是不是,小妖精?”
小妖精羞愤捂住他的嘴:“你!你不许再说话了!”
裴绎笑起来,就算一句话不讲也照样能用那双情意绵绵的眸子将女孩看得羞怯无措。
撒娇的样子,耍赖的样子,气恼的样子,害羞的样子。
全是他日思夜想的可爱样子。
他的妹妹怎么这么乖,即便已经被兄长亵玩得哭哭啼啼,也依然软软偎在他怀里,任由他埋在她的身体恣意入侵。
他似乎总算有些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对调教年轻鲜嫩的女孩乐此不疲。
如果说掌控与征服是世上所有雄性的通病,那没有什么能比在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上随心所欲,更能满足他们恶劣的本性。
何况他一点一滴亲手调教的,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姑娘。
抑制不住心旌激荡,他一把扯落她裹身的毛毯,将她放到大理石台面上,按在身下耸动不止。
少女被撞得头晕眼花,翕张的小嘴只剩下细弱的咿咿呀呀。
再次纳入汩汩浓稠,他总算大发慈悲退了出去,把小心肝抱进淋浴间。
脚刚一触地,女孩就感觉像踩在棉花里,双腿打颤,摇摇欲坠。
男人及时揽住她,打开头顶的热带雨楚。
身上衬衫瞬间湿透,水流顺着半透明的衣料勾勒出硬朗紧实的胸腹线条,精壮的手臂将她轻松围困,俯身拥抱她的躯体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
犹如一面即将拉满,随时又要张弦的弓。